其實小焉寶沒想到會耽擱這么久,想讓四師兄捏到那紙條上的命氣就回來的。
但是她沒忍住,直接就去找人了。
覺得反正象姑館有防護符罩著,那些人也跑不了。
可她卻忽略了這些人會對哥哥他們下手。
葉澤琰驕傲地拍了拍自己,“有妹妹的防護符,就是再有這么多人也奈何不了我?!?
離淺和歸雀:是奈何不了主子,可是他們卻累慘了。
葉澤琰由于沒有靈力,防護符在他手里并不能完全發(fā)揮出作用,只能保護他自己。
小焉寶看了一眼離淺和歸雀,哥哥你可是真會說風涼話。
再來這么多人,他們兩個就都得被累成狗。
離淺和歸雀看小公主看他們,硬撐道:“對,就是再來這么多人也沒事。”
小焉寶看破不說破,只是勾了勾嘴角。
“妹妹,你出去這么久,可找到那個右護法的蛛絲馬跡沒有?咋不帶著哥哥與你一起呢?”
小焉寶一揮手,把黑袍人從如意袋里放了出來。
龜公和那個老者已經(jīng)被離淺和歸雀又給綁到了柱子上。
他們看到突然出現(xiàn)的人都不由一驚,“怎么是他?”
“哦?你們認識這人?”小焉寶問道。
“當然認識,他就是象姑館的那個雜役,你是去找他了?一個雜役你們也不放過?看來你們真是想把象姑館給徹底滅了,一個活口都不想留??!”
小焉寶的眉頭挑了一下,“他難道不是黑袍會的那個右護法?”
“咋可能?堂堂黑袍會的右護法會來象姑館打雜?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龜公譏笑道。
“那在你發(fā)簪里搜出來的那張紙條就不是象姑館的東家給你寫的?!?
因為她是順著那紙條里的命氣找到的人。
再不濟這人也是象姑館的東家。
但他身上也穿著右側(cè)繡著金龍的袍子,還戴著面具,裝扮上是右護法。
“那是在暗格里拿到的消息,當然是東家留下的?!饼敼f道。
“那你說說吧,你到底是誰,也讓他們都明白明白?!毙⊙蓪毧粗谂廴苏f道。
“我?我就是我,既不是你們說的東家,也不是右護法?!焙谂廴说ǖ?。
“那你是誰?為什么會在那個地方,而且那洞口的八卦陣與象姑館里的一模一樣,你怎么解釋?!毙⊙蓪氁膊换挪幻Φ?。
想讓黑袍人說實話很容易,一張真語符就行了,所以她并不急。
“我?我就是個普通的獵人,迷路了,不知道怎么走到那里去的,也不知道怎么掉到那個洞里去的,我得感謝你,把我從那個洞里救出來呢?!焙谂廴颂貏e認真道。
葉澤琰上去一把扯住黑袍人的袍子,“你瞪眼說瞎話呢?穿著這么一身袍子,說你是打獵的?當我們都是傻子嗎?”葉澤琰憤怒道。
“小公主還是別跟他廢話了,直接給他貼一張符算了?!彪x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小焉寶以為這人是能說一兩句實話的,結(jié)果是一句真話沒有,一直打馬虎眼,不必跟他浪費時間了。
從如意袋里拿出一張真語符,貼在了黑袍人的腦門上。
黑袍人察覺到不對勁了,臉憋的通紅問道:“你們對我做了什么?”
“說吧,你到底是誰?”
黑袍人瞪著一雙猩紅的眼睛說道:“我叫高宿。”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