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我是騙子嗎?”江余生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周余蓉很是激動,連忙道歉:“對不起,江醫(yī)生真的對不起,是我錯怪了你!”
“求求你看在我是一個弱女子的份上,幫幫我!”
江余生道:“我本不愿意幫你,但蘇蘇開口幫你說話了,你得感謝蘇蘇?!?
蘇晚晴聞,心中又是一陣的甜蜜。
原來我說的話,他都聽進(jìn)去了啊。
余生哥對我真好。
周余蓉大喜過望,連忙對蘇晚晴彎腰行禮:“謝謝蘇蘇,謝謝江余生。”
“你去客房準(zhǔn)備一下吧,我去準(zhǔn)備藥膏和金針?!苯嗌f道。
周余蓉很是聽話的走進(jìn)了客房,江余生則是到廚房用開水把金針煮了一遍,消毒。
當(dāng)他走進(jìn)客房的時候,他都驚呆了。
因?yàn)橹苡嗳匾呀?jīng)把全身的衣服脫的干干凈凈,一絲不掛的坐在床邊,雙臂抱胸,有些羞澀的看著江余生。
她的身材也非常的壯觀,雙臂縱然抱在一起,也有大片大片的雪白溢出,形成了形狀很好的深邃溝壑。
“不是,治療就治療,你脫衣服干什么?”江余生有些無語的站在門口。
“???”周余蓉都愣住了,“不是你叫我準(zhǔn)備的嗎?”
“我是讓你把臉部清潔一下,可沒叫你脫衣服啊,還脫的這么干凈?!苯嗌f道。
“?。俊敝苡嗳卦俅毋读艘幌?,“可是你給蘇蘇治療的時候,不是讓她全身都脫光的嗎?”
“你倆情況不一樣,你不用脫。”江余生說道。
周余蓉隨即手忙腳亂的拿起了衣服,趕忙遮蓋在自己的胸前,臉頰紅的像是喝醉了:“哦哦,是我誤會了,我馬上穿……”
講道理,真白,真大。
江余生隨即走上前去,用藥膏外敷,又用金針刺激了她臉部的一些神經(jīng),最后又取來面膜,覆蓋在了藥膏上,連紗布都不用。
“這就可以了嗎?”周余蓉有些不放心。
當(dāng)初江余生治療蘇蘇的時候,可是用了好幾天。
“二十四小時過后再撕下面膜,這期間不能碰水?!苯嗌诹?。
周余蓉興奮的點(diǎn)點(diǎn)頭:“我知道了?!?
治療完周余蓉后,江余生在這里吃了午飯,便是回漢海。
蘇蘇有些不舍,但一想到三天后就要召開新聞發(fā)布會,到時候又可以見到江余生,心情好了不少。
漢海。
沈家,沈文淵正與老龐坐在一起,道:“沈先生,我終于確定了江教官的住址,就住在云頂天宮?!?
沈文淵眼睛一亮:“備車,準(zhǔn)備好禮物,與我去拜訪江教官!”
老龐準(zhǔn)備了一輛房車,房車內(nèi)堆滿了各種禮物,古玩字畫,珍貴藥材,高檔煙酒,甚至還有幾針基因藥水,總之什么貴就買什么。
云頂天宮外,大棚中,幾個老家伙在里面聊天。
有永夜君王稱號的慕容明離,葉家三祖葉行舟,還有一個老頭子和一個老太太。
老頭身穿唐裝,十根手指上都是戒指,看上去像是暴發(fā)戶,非常的富態(tài)。
乍一看像是地主老財。
老太太鶴發(fā)童顏,氣息很沉穩(wěn),看著大棚中的龍形草。
“這里種這么多韭菜做什么?”
“不過這韭菜長勢真好,跟大蔥一樣高?!?
沒錯,在沒有江余生在的時候,龍形草長的就像是半米高的韭菜。
“這不是韭菜,是龍形草?!比~行舟說道。
老太太道:“你這不純純扯犢子嗎,龍形草不長這樣?!?
葉行舟急了:“這真的是龍形草,不信你晚上來看!”
老太太并沒有糾結(jié)是韭菜還是龍形草:“江教官什么時候回來?”
葉行舟道:“應(yīng)該快了吧。”
說完扭頭看向外面,然后神秘兮兮的說道:“京都葉家的那些崽子們給我傳來了一個消息,據(jù)說江教官把京都第一美女給睡了,給江禹戴了綠帽子?!?
慕容明離頓時來了興致:“真的假的,那江家什么反應(yīng)?”
“江禹屁都沒有放一個啊,我還聽說魏千歲被打廢了,想來應(yīng)該也是江教官出手的?!比~行舟說道。
太行山魏千歲被打廢,雖然連百里夫都不確定是不是江余生干的,但葉行舟知道,就是江余生出手的。
人家魏千歲在京都縱橫四百多年都沒事,怎么你江余生去了一趟京都,魏千歲就廢了?
不是你江教官干的,還能有誰?
“魏千歲可是元嬰老怪啊,活了四百多年了!”老太太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么說,江教官是元嬰高手?”
“武道通玄境界,大概相當(dāng)于元嬰期的高手,關(guān)鍵是江教官才二十歲啊?!比~行舟臉上出現(xiàn)了驚嘆之色。
正說著,門口有引擎的咆哮聲,和開關(guān)車門的聲音。
緊接著,就傳來了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鄙人是風(fēng)華國際的沈文淵,前來拜見江教官!”
沈文淵站在云頂山莊的門口,很奇怪的看了一眼大棚,然后對著云頂天宮彎腰行禮。
態(tài)度要多恭敬就有多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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