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意圖被陣元子戳破,尹一迪臉不紅氣不喘,依舊一臉的平靜。
“前輩說笑了?!?
“我可沒說笑,我現(xiàn)在只是好奇,到底是誰能算準我的行程,讓你選在此時此地突破元嬰的?!?
說到這里,陣元子的眼神凌厲起來,沉聲道:“或者是有哪位道友直接透露了我的行蹤?”
天涯和知音臉色微變,師父這話是什么意思,他們的行蹤能知道的人極少,無一不是萬法門的高層,難道······
尹一迪卻對陣元子的變化無動于衷,依舊是那么一句話:“前輩說笑了?!?
但此時說出來,卻顯得有些高深莫測起來。
天涯和知音后知后覺,原來今日這場恰逢其會,并不像他們想象的那般湊巧。
極有可能是一場精心策劃的“偶遇”,只是,他們連對方是誰都無從猜測。
陣元子沒有再說話,隨即向谷外飛去,道:“罷了,給你三天時間穩(wěn)固境界,等回到了萬法門,再見分曉吧。”
荊天涯兩人看了尹一迪一眼,隨即跟著師父離去了。
尹一迪看著陣元子遠去的背影,沒有絲毫逃跑的想法。
他轉(zhuǎn)頭看向一臉駭然的金角雷駒,緩緩說出幾個字:“金兄,別怕!”
“到了萬法門,你估計馬上也能突破四階了,成為真正的妖君?!?
說著還拿出一株奇異的靈草,正是從玄墨妖皇處搶的化形草。
金角雷駒聞沒有絲毫驚喜,只是一臉凝重,怔怔的看著尹一迪。
天柱山脈,云棲宗。
歸元大典結束后,新加入的修士正在跟原本的門人磨合,接受彼此的存在。
而為了達成這個目的,對修仙者而,最有效的方法自然是彼此之間進行斗法。
為此,云棲宗在宗門內(nèi)擺下了煉氣,筑基,結丹三個層次的擂臺,供門下弟子進行非賽事的斗法。
為了調(diào)動大家的積極性,云棲宗也為參與斗法的修士制定了一些激勵措施。
連續(xù)勝出10場,20場,50場,100場的弟子,都能獲得不同的獎勵。
當然,這僅限于與同階修士或者更高階的修士斗法取得的勝利。
這場規(guī)模巨大,自由度很高的斗法大會,因為基數(shù)夠大,也讓那些新加入的修士看清了自己與原本云棲宗修士的差距。
煉氣層次的修士還好,雙方勝負有來有回的,斗了個旗鼓相當。
但是到了筑基級別,新舊門人的差距一下子就顯現(xiàn)出來了。
上萬場斗法下來,超過七成都是宗門原有的筑基獲勝。
而到了結丹層次,更是一邊倒,同階之中,很少有新加入的金丹能夠戰(zhàn)勝云棲宗原本的金丹。
這樣的結果并不出乎意料,畢竟無論是功法層次,法寶強度亦或者資源多寡,云棲宗的原修士都要勝過其他勢力的人員。
也就道心宗,玄天宗等較大的勢力人員,能夠偶爾勝上些許場次。
前來參禮的其他勢力人員,也有一些修士參與了斗法,但相對來說都比較克制,特別是其他仙盟十宗的人。
因為每家都會有舉辦歸元大典的時候,這個時候派個妖孽過來砸場子,后面云棲宗也可以報復回來。
就在這樣的氛圍下,云棲宗的目的基本達成,新舊門人彼此之間熟悉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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