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出,其他兩人都有些擔憂起來,經(jīng)過之前數(shù)年的大戰(zhàn),他們對三家年輕弟子的實力,都有一定的了解。
“易師弟,你是否有認識的精英弟子,他們實力如何?”葉芷君突然問起旁邊沉默許久的易澤。
易澤面色一動,立即想到了張初語,緩緩道:“我倒是認識一位,之前一起出過任務,叫張初語,雖然境界只有筑基中期巔峰,但其實力不下于資深的后期修士,能同時抗衡兩位筑基后期?!痹敿毲闆r他沒有敘說,畢竟這也算張初語的隱秘手段。
“金鈴仙子?”葉芷君竟然知道易澤的平江之行,遂投來問詢的目光。
一直神游物外的陳穎,仿佛突然驚醒,向易澤投來探究的眼神。
易澤先對葉芷君點了點頭,隨后回敬了陳穎一個清澈的眼神。
易澤的話令其他人更加緊張,船艙的氛圍也低沉了幾分,不過這也是沒辦法,遲早都是要面對的。
“看來這就是田家的底氣了,一個田淵銘,一個強力外援,即便不是金鈴仙子這個級別的,估計也差不了多少,我們還是要早做準備才好?!比~芷君看著另外兩人鄭重道。
“頭大,我懷疑老祖太高估我們的實力了。”蕭云珂有些生無可戀,不顧形象的趴在桌上,顯露出一番不亞于外面的美妙風景,彌補了四周沒有山峰的缺憾。
隨后她很快發(fā)現(xiàn)某處堵得難受,立刻意識到什么,一下子坐了起來,眸光打量著左右兩位異性。
在場的兩位男士此時目不斜視,易澤與韓紀目光交匯間,默契的聊起修仙界見聞,又聊到彼此的修煉心得。
兩人仿佛一下子變得親近,突然就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友,完全忘記了今天相聚的初衷,是商量斗法大會事宜。
“哼?!笔捲歧姝偙禽p哼一聲,未能抓到馬腳,自然沒有多說什么。
“咳,能請一個外援,可能老祖?zhèn)兿胝堉笃诘耐庠伞!表n紀猜測道,隨后又問起葉芷君:“你大哥最近怎么樣了?”
葉芷君是她父母唯一的孩子,韓紀問的葉鳴乾的兒子,葉崇瀚,他早早達到了筑基中期,雖然年齡大些,但也是他們葉家年輕一代中修為最高的。
“他最近一直在閉關,我也不清楚狀況?!比~芷君輕聲道。
“若他能突破后期,對上田淵銘也能有些勝算,那就好了。”韓紀道
葉芷君搖了搖頭,她知道這幾乎不可能,以葉崇瀚的資質和年歲,能在斗法大會前達到筑基中期巔峰都很艱難,更不要說突破后期了。
幾人在游船上待了將近一個時辰,享受了一番湖中的靈魚美味,估摸著各家老祖都談的差不多了,這才返回蒼鱗島。
葉芷君三人前去找自家老祖,易澤和陳穎則先告辭回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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