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岸公寓臨近海邊,不同于港口工業(yè)化,這邊的海岸線綠景盎然,出門是公路,旁邊就是公園。
每棟小洋樓綠化設(shè)施令人心曠神怡,單獨院子內(nèi)一邊是花圃和停車位,月季芍藥在四季如春的港城開的爭相斗艷。
另一邊是長寬適宜的私人游泳池。
陳思維昂首看著三層小洋樓,心花怒放道。
“這才叫房子,軍屬大院那套房和這個相比啥也不是。”
“去開門?!?
秦子昂拋過去鑰匙,陳思維抬手抓住屁顛顛的打開大門。
花紋瓷磚鋪就得地板在黃昏晚霞的照射下發(fā)出暖芒,進(jìn)門像是走進(jìn)西方建筑,令見慣了筒子樓和大院的陳思維眼睛不夠看的。
“姐,姐夫快來?!?
陳思維招呼一聲,不一會便把一樓逛了個遍。
一樓客廳寬敞,其中一面設(shè)置了酒柜,廚房應(yīng)有盡有,二樓同樣三間臥室,還有一方小會客廳。
三樓三間臥室最大,和二樓臥室一樣有單獨衛(wèi)浴,其中一間按照秦子昂要求裝修成書房,落地窗前是茶臺。
外面則是曬太陽的大平臺,邊緣是水泥封的柱子,再用白石膏抹平,站在平臺上吹著晚來的風(fēng)陳玉燕的心情久久未平。
從筒子樓到小洋樓,秦子昂花費了四年時間。
不,應(yīng)該說是半年時間。
“想什么呢?”
秦子昂從后環(huán)住陳玉燕纖細(xì)的腰身,下巴搭在她的肩上嗅著秀發(fā)芳香。
陳玉燕歪頭蹭了蹭他的發(fā)梢輕笑。
“在想是不是在做夢?!?
聞,秦子昂嘴角勾起,扳過她的腦袋一吻印上。
直到陳玉燕喘不過氣秦子昂才放開她,細(xì)膩的喘息聲被風(fēng)吹散。
“真實嗎?”
察覺腰間的手不老實,陳玉燕一瞬羞紅了臉。
“天快黑了,小弟還在看著采盈,華蓁也快回來了,你快去做飯?!?
說罷,陳玉燕逃也似的下樓。
雖說小洋樓是獨棟,但和其他小洋樓相隔并不是太遠(yuǎn),平臺是開放地帶,此刻天還沒黑,若是讓人看到豈不得笑話?
她也沒想到秦子昂越來越大膽,隨時隨地就……
秦子昂摸著唇角咧嘴一笑,搬家了,看孩子的人有了,二人世界可以放得開了!
秦華蓁被阿花接回來后和陳思維一樣,滿樓躥來表達(dá)高興。
以往阿花和另一名叫阿槐的女保鏢接回秦華蓁就回廠里宿舍,這一次秦子昂主動留下二人吃飯。
喬遷宴沒有鋪張浪費,除了一家四口和小舅子以及兩名女保鏢外沒有旁人。
“明天開始你倆把東西搬過來住一樓,自己選房間住?!?
“謝謝老板?!?
阿花和阿槐感激道。
廠宿舍緊張,她們和女工住一起,熱鬧歸熱鬧確實有些不方便,比如有些女工的對象過來,她們就要騰地出去。
兩人退伍出身平日里少少語,半年相處下來也算知根知底,陳玉燕對此沒有任何意見。
吃完飯陳思維主動洗碗,做飯家務(wù)他沾不上手,總不能白吃白住。
過了年秦華蓁已經(jīng)七歲,秦子昂直接安排她睡二樓,另外兩間一間等秦采盈大了住,另一間陳思維住。
“老婆,思維昨天和我說很喜歡采盈,想帶采盈一段時間?!?
陳玉燕聞鋪床單的手一頓,知弟莫若姐,陳思維主動提出帶孩子她是一百個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