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常悅大飯店的門,陳思維使勁拍了拍臉頰。
“姐夫那女人咋回事?你是不是背著我姐在外偷腥?我和你說那女人要不得,她一看就不是什么好……”
“虧我剛才還以為你長腦子了,這會兒怎么小腦又萎縮了?”
秦子昂沒好氣的拍了陳思維后腦勺一巴掌,打斷他的絮叨。
常悅擺這么一出分明是警告,想看他的態(tài)度,但此事沒法解釋,說了只會讓陳玉燕擔心。
“有句話你說的沒錯,這女人不是什么好鳥,她的軟飯可沒那么好吃,以后離她遠點?!?
“肯定不會,我爸要知道我吃軟飯肯定打斷我的腿?!?
陳思維拍著胸脯保證,秦子昂挑了挑眉沒有說什么。
常悅不論是身材還是長相都是一等一的,他真怕沒見過世面的小舅子栽進去。
“走,去買家具?!?
陳玉燕壓著心思,一下午興致不高全憑秦子昂做主買什么。
從家電到沙發(fā)秦子昂一一選購由商家送貨上門,大院里的電話加塞被遷去新房。
不少鄰居知道秦子昂搬家,準備下班了來幫忙卻撲了個空。
高家。
“你們這一搬走,我心里空落落的?!?
張翠蘭摘下老花鏡揉了揉眼睛,秦母最放心不下秦子昂,這么多年她已經(jīng)把秦子昂當自己兒子看待。
乍然得知對方搬家心里十分不舍。
“也沒搬多遠,開車半小時的功夫,再說服裝廠就在這邊,我不得三天兩頭回來一次?”
“這些是我從安城帶回來的土特產(chǎn),買來給張姨你們嘗嘗。”
“回來就回來還買什么東西,賺錢了就會亂花錢?!?
話是如此,張翠蘭臉上卻洋溢著喜悅。
孩子大了知道顧家疼人了,她比誰都高興。
“張姨,今天我們過來還有件事。”
“你盡管說,只要姨能辦的立馬去給你辦,辦不了的讓你高叔想辦法?!?
不問是什么事,也不問事辦成對高家有沒有危險,張翠蘭從始至終一直把他當子侄看。
秦子昂心中淌過暖流,握著張翠蘭那雙粗糙無比的手有些心酸。
但凡他早點醒悟,張姨也可以少操點心,上輩子不至于落個和父母一樣早亡的結(jié)局。
“我和玉燕搬家后老房子長久不住人不好,我尋思著拓海哥和萍嫂子能不能搬去老房子,給我看著?”
“給你看著倒是沒問題,就是其他人會不會說閑話?”
高拓海小兩口雖說在廠里干了有幾年,但房子緊張到現(xiàn)在還沒分到房子。
高家分到的房子不過幾十平,就這還分成了兩室一廳,一家四口住的挺擠巴。
小兩口能出去住自然沒問題,張翠蘭也愿意,免得兩口子晚上放不開。
“房子我已經(jīng)買了,我住的那棟筒子樓都在我名下,整個大院誰能說閑話?”
“張姨你就盡管讓拓海哥住進去,要是機械廠能分到房子,就按拓海哥的意思住或者租都行?!?
“中,晚上拓?;貋砦液退麄冃煽谡f說?!?
留下鑰匙秦子昂又問了高成功在廠里的工作,隨后趕著工人快下班的點離開。
“秦子昂你個遭雷劈的還我家房子,不然今天我就死給你看!”
來人擋在虎頭奔面前,攔住秦子昂離開的路,瘋瘋癲癲的正是被趕走的徐婆子。
之前她鬧到秦子昂家門口,秦子昂雷霆之下豪擲千金買下兩棟筒子樓,其中就有徐婆子住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