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錦囊,他從中取出了一枚小巧至極的印章,冷笑著說道:“小子,這枚印章知道是什么來頭嗎?”
眾人立即朝著印章看去,只見這枚印章通體血紅無比,宛如雞血一般,一點(diǎn)瑕疵都沒有,十分的光滑精致,一看就知道用料極好,堪稱絕世好料!
而在玉章的一面,雕刻了簪花小楷,是一首李商隱的詩詞,“藍(lán)田日暖玉生煙……”
字很漂亮,雕刻了之后描金,金色和玉石本身的雞血紅搭配起來,更有一種特別的美感。
眾人光是看到這里,就覺得這枚印章價(jià)值不菲了,紛紛朝著江凡看去,期待著他伸手將印章方面,放他們看看下面雕刻著什么字。
然而江凡卻沒有伸手的意思,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旋即笑著說道:“好料子,好雕工,可惜東西是仿品?!?
“你說我這枚印章是仿品?”普臉男人愣了一下,旋即冷笑連連。
“小子,我可要和你說清楚了,我們這會(huì)兒可不是在斗寶,只是我單方面的考教你本事而已!”
“東西未必是假的?!?
“你這個(gè)東西一開始就是假的?!苯驳恼f道。
普臉男人冷笑不已,“假的?好好好,你小子說說看,我這枚玉章要是真品,到底是什么來歷!”
“如果是真品的話,應(yīng)該是白石老人的手筆。”江凡說道。
普臉男人愣了一下,臉色微變,“你怎么看出來是齊白石老先生的作品!”
“齊白石老先生?”眾人一片恍惚。
一些外行人更是表情錯(cuò)愕,發(fā)出奇怪的聲音,“什么鬼情況呀,齊白石老先生不是畫蝦的高手嘛,怎么成雕刻家了。”
“就是啊,好端端的不畫蝦米了,反而變成了搞印章的了,真是叫我猝不及防啊。”
“沒有什么好奇怪的,傳統(tǒng)文人只要會(huì)畫畫寫字的話,往往也會(huì)篆刻之類的本事?!庇腥藙t覺得沒有什么好奇怪的,但是還是有些吃驚。
因?yàn)楫?dāng)前的教育情況下,一般不去主動(dòng)接觸的話,很少會(huì)有人知道,原來畫蝦米的大師齊白石老先生,居然還是個(gè)篆刻大師。
“都閉嘴!”
聽到有人發(fā)出困惑的聲音,普臉男人不爽地呵斥了一聲,然后朝著江凡說道:“問你話呢小子,你怎么看出來這是齊白石老先生的作品!”
“從這一行簪花小楷的篆刻風(fēng)格上就可以看得出來了。”江凡笑了笑說道:“要是真品的話,絕對(duì)是白石老人莫屬了?!?
“可惜它不是真品?!?
“胡說八道,它不是真品是什么!”普臉男人冷笑道,心下也松了一口氣。
看來這個(gè)小子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還好還好,不然讓這個(gè)小子贏了,我的臉面還能保存得好好的嗎?
“你小子看走眼了!”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