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李斌就捂嘴,后知后覺道:“哦對不起,我忘了褚哥你也是大家族的了?!?
“我?”褚鶴搖頭,面色凄苦,“換做以前我是,但敗軍之將,我現(xiàn)在是被人踢過來的!至高參謀團(tuán)內(nèi)部,早就有人不爽我被至高霸主器重了!現(xiàn)在我哪里還配?!?
“可我覺得你是?!崩畋筇?,按住對方的肩膀,酒精讓血液循環(huán)加速,手心的滾燙,隔著霸主常服,沉沉地壓到褚鶴肩頭:
“聽好了褚鶴。”李斌鄭重得像是門派的傳功長老:
“舊地球有句古諺語,叫在家靠父母,出門靠兄弟。你在霸主靠家族沒問題,但出來了,最靠得住的,還是兄弟?!?
褚鶴也是喝高了,原本還算內(nèi)斂嘴嚴(yán)的他,此刻把不住門,心里活動(dòng)順著嘴就往外淌,他略帶沮喪道:“我褚鶴一輩子當(dāng)兵,兄弟都在霸主軍隊(duì)里,霸主之外我還能有啥兄弟呢?”
李斌另一只手拍胸:“我,我們!”
“你是我的兄弟,我李斌的兄弟就是褚鶴的兄弟?!?
“我的兄弟遍天下,你褚鶴的兄弟也就遍天下!”
年過半百的褚鶴只覺得被什么東西擊中了,此時(shí)他的心情很復(fù)雜。
他在霸主當(dāng)了幾十年兵,殺了幾十年人,自以為心早就冷得跟冷卻液一樣硬,但酒精開路軟化心之壁壘,而某種源自遠(yuǎn)古的,古老的東西,摧枯拉朽地?fù)舸┝怂男闹恰?
這東西叫仗義。
只是單純的語,是無法讓他信服的,但李斌前腳才仗義疏財(cái),要資源給資源要人給人。在褚鶴登上人生之巔,開上無畏艦又失足跌落。
一邊是領(lǐng)導(dǎo)的厚望,一邊是同僚的冷眼旁觀,夾在兩者之間左右為難之時(shí),一個(gè)男人,只為了一句‘我們是兄弟’,便帶著千軍萬馬而來。
親兄弟也沒這么親??!
任褚鶴的心百煉鋼,也得化作繞指柔。
他只覺得身子一軟,被李斌按住的半邊肩膀骨頭都酥了。
理智在沸騰,忠誠在燃燒,隨著李斌最后一句話,褚鶴只覺得自己腦子都要熟了:
“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以后你有任何麻煩,給我打電話,我的打不通,就打給伊甸星總督府,你的兄弟會幫你解決麻煩?!?
李斌一字一句:“就像今天一樣?!?
頭發(fā)花白的褚鶴老淚縱橫,他捂著臉哭起來:
“好!李哥,咱們要做一輩子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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