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歡愉之后,他們啟程趕回朔方。
    軍事學(xué)院這邊過兩天也要放假了,不過還是需要有人駐守。
    離開的時候,云錚還從軍事學(xué)院的溫泉那邊薅了些新鮮的蔬菜走。
    此前在軍事學(xué)院這邊種的那些作物并沒有太大的收獲,土豆尚且還好,但好多花生都沒結(jié)出種子,最終也就收獲了不到五十顆花生,而且還大多不飽滿。
    好在,他們也算是勉強將花生的種子留下來了。
    可那點花生,要一點點的發(fā)展到大規(guī)模種植,恐怕至少都要五年以上。
    對于這個結(jié)果,云錚倒也算是能接受。
    反正這花生又不可能拿來當(dāng)主食,能把種子留下來就行。
    臨近夜幕的時候,他們終于回到了朔方王府。
    云錚回王府打了一圈,就和妙音帶著兩個娃去探望章虛去了。
    章虛的府邸距離王府不遠(yuǎn),走路過去都用不了半刻鐘。
    “長樂,蒼哥哥……”
    “小正……”
    他們剛到章虛府上,都還沒得來及跟章虛和明月打招呼,三個小家伙倒是先歡騰的打起招呼來了。
    云錚和妙音相視一笑,將云蒼和云錦放下來。
    兩人一到地上,立即跑去跟章正玩耍。
    他們本來就經(jīng)常竄門,此前章虛和明月跑去阜州的時候,章正也是寄養(yǎng)在王府的,三個小家伙年紀(jì)相差不大,感情很好。
    云錚跟章虛夫婦打了個招呼,目光又落在章虛那纏著白布的右手上,“疼嗎?”
    “沒事?!?
    章虛拍拍自己的右手,大大咧咧的笑道:“我這都已經(jīng)快好了,是明月非得讓我繼續(xù)敷藥?!?
    “說得我在害你似的。”明月不滿的瞥章虛一眼。
    “沒、沒!”
    章虛嘿嘿一笑,“我知道夫人這是為我好,你看我這不乖乖的繼續(xù)敷藥么?”
    明月:“算你還有點良心!”
    看著兩人這模樣,云錚和妙音不禁會心一笑。
    云錚指指章虛的手:“你這到底是怎么弄的?”
    “別提了!”
    說起這事,章虛就是一臉郁悶,“本來也沒什么事,我他娘的自己手欠……”
    他在技研院那邊獲得靈感后,就想試試用連桿加齒輪那些能不能讓輪子動起來,然又用木頭做了那些東西,并請?zhí)战硨iT給他制作一個陶器進(jìn)行實驗。
    然而,理想很豐滿,現(xiàn)實很骨感。
    燒水燒了半天,也沒把那輪子帶動起來。
    然后他就在想,是不是云錚說的氣密性問題。
    之后他就腦袋抽風(fēng),把陶罐的出氣口給堵住,想看看是不是哪里漏氣了。
    再然后,陶罐就直接爆炸了,開水噴濺得到處都是,好在他身上衣服穿得厚,這才沒傷得太嚴(yán)重,不過手背那一片還是被燙得不輕。
    聽章虛說完經(jīng)過,云錚臉上不禁微微抽動。
    “你他娘的可不就是手欠么!”
    云錚哭笑不得,“你出氣口給堵了,那陶罐能不炸開么?”
    章虛苦哈哈的說:“我當(dāng)時不是腦袋抽風(fēng)了么?回想起來,我都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
    人這輩子,總得干些蠢事。
    云錚搖頭笑笑,又吩咐道:“你先別搗鼓那些東西了,好好養(yǎng)傷吧!等過年以后,我們兩個再一起搗鼓一下!這玩意兒說起來簡單,做起來難得要命……”
  &n-->>bsp; 蒸汽機,哪那么容易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