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淮書一愣,腦子終于靈光了一些,為何每次他提到李宴安,她都是一臉無所謂的神情,甚至有些厭惡,難道是裝的。
可裝,也總該有露出馬腳的時(shí)候。
宋錦時(shí)見他不說話,瞥了一眼:“還請(qǐng)世子讓路?!?
顧淮書呆愣地任由她帶著人將東西搬空,心中越發(fā)不是滋味,他恍惚的望著她離開的背影,胸口像被巨石堵住,悶得發(fā)慌,他…要失去他了嗎?
門口的嬤嬤們見宋錦時(shí)帶人抬了不少東西出來,擠眉弄眼道:“姓宋的,如今離開國公府,可別想著再回來了,都拿什么東西走了?需得讓老身們查看一番,可別偷了我們國公府的東西,帶走不該帶的?!?
宋錦時(shí)停下腳步,冷冷地瞥了一眼這些婆子們:“我還不屑做那些偷雞摸狗之事,這箱子里不過是我五年間的舊物和親手研制的絲綢,若嬤嬤不信,打開查驗(yàn)便可?!?
嬤嬤們一臉壞笑,好似就在等著宋錦時(shí)說這些話呢:“那老身可就不客氣了,來啊,給我查!”
為首的張嬤嬤上前一步,伸手就要去掀箱蓋,抱琴先一步打開,嘴里不滿道:“都小心著些,都是老物件,弄壞了你們可賠得起,今日就讓你們看看我家主子這五年如何立的足。”
只見里面放著色澤各異的不同布料,還有幾匹繡品,在陽光下泛著柔光,宋錦時(shí)不光繡功了得,在絲綢紡織上面有著極高的天賦,綾羅綢緞絹紗綃棉,樣樣精通,不管多么繁瑣的織法,沒有她不會(hu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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