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這件事情對你來說很簡單。我要參加部落之爭,并且你要幫助我拿到第一,只要部落之爭一結(jié)束,你阿兄依然可以平安無事的歸來?!绷酪擂壑约旱陌l(fā)絲。
舉手投足之間都有一種自然的魅惑韻味。
宿主,這個柳依依怎么變化這么大呀?之前每次見她不是白蓮花,就是綠茶婊,現(xiàn)在倒好,一整個性感起來了。
“怎么,你心動了?”
呸呸呸,宿主,你當(dāng)我饑不擇食啊!
“確實(shí),你也不是真的餓了。”
“不過,有一件事,我覺得很奇怪,阿兄這么強(qiáng)的異能,柳依依絕對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宿主,這個女人有沒有可能在騙你?其實(shí)他根本就不知道你阿兄的下落,現(xiàn)在趁你不知道他的消息,所以才見縫插針。
謝星晚心里嘀咕,“不像,中間一定發(fā)生了什么?!?
她看見柳依依,“我可以答應(yīng)你,也可以幫你拿到部落之爭的第一,但是你必須先告訴我阿兄為什么會落入你的手里?”
柳依依嘴角勾笑,“我的確不是他的對手,自然也不可能是正大光明的打敗他。我想你應(yīng)該清楚他去外圍的目的,在進(jìn)行一次清剿的時候,他被人暗算了,不小心粘了那些心臟化成的有毒物質(zhì)。”
她說到這,聲音頓住,玩味地看著謝星晚,“我想你應(yīng)該見過那些有毒物質(zhì),正如超級芯核表面的黑色的毒。他雖然異能很強(qiáng)大,但一直在對抗那些毒。他現(xiàn)在的身體比還沒覺醒的獸人還弱,不過我覺得你應(yīng)該要感謝我,如果不是我他早就死了。”
可別相信她的話,她這個人滿腦子都是壞主意,說不定憋著什么壞呢。
“我當(dāng)然不信她,但我不能用阿兄的命來賭。可我不能完全信任她。
謝星晚盯著柳依依,手指不自覺地攥緊獸皮袋,指節(jié)因用力而泛白。
她強(qiáng)壓下心頭翻涌的怒意,聲音卻仍帶著一絲顫抖:“阿兄現(xiàn)在在哪兒?”
柳依依唇角微揚(yáng),眼底閃過一絲得意,卻又很快掩飾住,故作嘆息道:
“謝辭哥哥傷得很重,我雖然用異能替他穩(wěn)住了毒性,但……他暫時還不能移動?!?
謝星晚瞇起眼,目光如刀鋒般銳利,“你什么時候這么好心了?”
柳依依笑容不變,指尖輕輕摩挲著腰間的獸皮袋,語氣輕飄飄的:“畢竟是一個部落的,謝星晚,我勸你對我尊重點(diǎn)?!?
謝星晚冷笑一聲,“你的要求我同意,誰暗算的?是你?”
柳依依眨了眨眼,故作無辜:“誰知道呢?或許是運(yùn)氣不好吧?!?
她沒否認(rèn),也沒承認(rèn)。
謝星晚的耐心幾乎耗盡,她猛地踏前一步,逼視著柳依依:“我要見他!否則我不能放心?!?
柳依依卻后退一步,搖了搖頭,語氣突然冷了下來:
“不行?!?
“為什么?!”
柳依依笑了,笑容甜美卻透著陰冷。
“沒有為什么?謝星晚,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
謝星晚沉默片刻,目光死死盯著柳依依,試圖從她的表情里找出一絲破綻。
“你憑什么覺得我會信你?”
柳依依聳聳肩,“信不信由你,但謝辭哥哥的命,現(xiàn)在在我手里?!?
謝星晚的呼吸微微急促,她轉(zhuǎn)頭看向身旁的獸夫們。
祁淵的豎瞳微微收縮,低聲道:
“她在撒謊。”
程琰的火苗在掌心躍動,眼神兇狠:“直接燒了她,逼她說實(sh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