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這……念念,只好我送你了?!鳖櫥磿€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這樣的機會太過于難得,心想著秋尋這孩子真不錯。
看來上次的力氣沒有白費。
孟清念看著秋尋的反應多少也有些無語,這孩子怎么和平常的狀態(tài)大不一樣?這要是放在以前,怎么可能讓顧淮書這么接近自己。
不過她也并沒有多想,畢竟是個孩子。
“那就勞煩顧世子了?!泵锨迥钜贿叺乐x一邊朝著將軍府又去。
到了門口顧淮書依舊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孟清念蹙了蹙眉:“世子,我到家了,請回吧,多謝你了?!?
“念念,你不是要給老將軍去信嗎?你寫好,我讓葉七去送,定能將信安然無恙的送到你父親的手上。”顧淮書認真的說。
“不用,我自會找人?!彪m然路程較遠,但送信總是能找到人的,秋尋就可以,但轉念一想,秋尋還是個孩子,翠翠已經出發(fā)了,確實是……
孟清念想了想確實需要顧淮書幫助自己,猶豫再三:“那你便在這里等著就是了。”
她不想他離自己太近。
顧淮書抬了抬眸,僅僅用了幾秒鐘便再次開口:“信中涉及到很多你不懂的說法,要不然我進去,幫你?”
“你幫我什么?”孟清念疑惑,只需把事情寫明白不就行了。
直到顧淮書說了一個她不能拒絕的理由,她這才放顧淮書進了將軍府。
葉七跟在身后偷偷憋笑,還是自家主子又辦法,竟能說出來軍中的信件要男人來寫才行這種荒誕的說法。
而,孟清念,竟然信了。
葉七算是發(fā)現(xiàn)了,此時的郡主對自家主子說什么都信。
顧淮書轉身看著葉七的臉,眼神立刻冷了幾分,仿佛在說:再笑就殺了你。
嚇得葉七連忙收起笑臉。
孟清念確實對顧淮書現(xiàn)在說的話深信不疑,取來文房四寶放在桌子上,親自替顧淮書磨墨,墨香裊裊。
她站在他的身后,畫面十分祥和,就連門口的葉七,都愣住了,郎才女貌的兩人實在是絕配。
兩人這般在一起,已經是五年前的事了,她常伴他身側研磨。
此時的顧淮書也心頭悸動,她離自己好近,香香的味道鉆進鼻中,就連寫字的手都帶了幾分顫抖。
“你抖什么?”孟清念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嚇得顧淮書心跳漏了一拍。
“啊,有嗎?應該是昨晚沒有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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