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秋尋的怒氣直沖天靈蓋,直接拔了劍,指向了兩人:“真是活膩了?!?
說著便要?jiǎng)诱娓竦摹?
“孟清念,你還敢來?”趙氏怒視著孟清念。
孟清念神色鎮(zhèn)定地看著趙氏:“我如何不敢來?”
趙氏面目猙獰:“你還有臉說!你忘恩負(fù)義不說,就連元秋今日的處境也都拜你所賜,如今還敢來?!”
孟清念不慌不忙,直視著趙氏的眼睛說道:“趙氏夫人,您這話可就奇怪了,是你趕我離開宋家的,何來忘恩負(fù)義之說?至于元秋,她如今的處境也是她自己所作所為導(dǎo)致的。”
“所以你又想來宋家興風(fēng)作浪?我告訴你,宋家不會(huì)歡迎你,你趕緊給我走,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秋尋在一旁氣得握緊了拳頭,剛要開口反駁,孟清念輕輕擺了擺手,示意她不要沖動(dòng)。
孟清念依舊保持著鎮(zhèn)定:“你若不讓我進(jìn)去,那我便在這門口把話說清楚了,太子府和宋家……”
“郡主!”不知何時(shí)宋仁橋站在了門口,面色凝重的開口。
“老爺……她又來我們家,就是個(gè)掃把星。”趙氏連忙委屈地走到宋仁橋的面前。
不料宋仁橋看都沒看她一眼,目光一直放在孟清念的身上:“郡主,里面請(qǐng)?!?
孟清念微微點(diǎn)頭,從容地踏入宋府。
趙氏在一旁氣得跺腳,卻也不敢再多說什么。
宋仁橋?qū)⒚锨迥钜量蛷d,待她落座后,才緩緩說道:“郡主今日前來,不知所為何事?”
孟清念微微一笑,說道:“您還是和以前一樣啊,最會(huì)明知故問了?!?
宋仁橋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郡主說笑了,我實(shí)在不知郡主所指何事?!?
孟清念端起茶杯,輕抿一口,不緊不慢地說:“哦?你與其這么裝糊涂,我不如在府外邊說了,怎么,今日太子是沒來嗎?”
聽她這么說,宋仁橋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額頭上也冒出了冷汗,但他依然嘴硬道:“郡主,您莫要冤枉好人,我何時(shí)與太子站在一處了?!?
孟清念淺淺地笑著:“昨晚城南的舊宅里,您回來的可還順利?”
宋仁橋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
他沒想到孟清念竟然知道了他昨晚的行蹤,心中暗叫不妙。
沉默了片刻,他強(qiáng)裝鎮(zhèn)定地說道:“郡主,您這話是什么意思?我昨晚一直在府中,從未去過城南的舊宅?!?
孟清念冷笑一聲,說道:“宋老爺,您覺得您的謊能騙得過我嗎?我可是親耳聽到了您和蕭逸的對(duì)話。”
孟清念看著宋仁橋那虛偽的表情,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厭惡。
她放下茶杯:“既然這樣,那我便先告辭了,圣上還等著我去回話?!?
宋仁橋一聽圣上還等著回話,頓時(shí)慌了神,額頭上的冷汗不停地滾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