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嬌柔地解釋:“郡主,你在說什么,我….我聽不懂?!?
說完不忘了擦擦留下的淚珠。
孟清念起身將桌上的兩封證據(jù)遞到她面前:“你害我?”
宋元秋只用余光瞥了一眼她手中的兩張紙,便驚慌地打掉了她手中的證據(jù)。
連連搖頭否認:“不是我寫的,不是我寫的?!?
孟清念輕笑一聲:“我還沒說是仿寫呢,宋元秋你這招的也太快了些?!?
被她這么一說,宋元秋愣了愣,連忙爬到顧淮書的腳邊:“淮書哥哥,不是我,不是我,你要相信我?!?
顧淮書厭惡地將腳邊的女人踢開,隨后站在了孟清念的身后。
無疑是在告訴她,我不會幫你。
一下子失去靠山的宋元秋,失去了主心骨,她算是明白了,兩個人擺明了只要算計她。
即使她知道,也不能放棄一絲顧淮書能回心轉(zhuǎn)意的機會。
“真的不是我,淮書哥哥你相信我?!彼卧餃I眼婆娑地看著顧淮書。
顧淮書別過頭去,孟清念看著她:“宋元秋,百般加害我,就是為了嫁給顧淮書,事到如今還不明白,即使沒有我,他也不會娶你嗎?”
宋元秋不可置信地看著孟清念:“你胡說,你胡說!孟清念,你閉嘴?!?
孟清念不屑地看著地上的宋元秋,緩緩俯身撿起地上的證據(jù):“暫且不說別的,光憑這兩件事,便足以讓你身敗名裂了?!?
宋元秋只是哭著不肯說話。
孟清念捂了捂嘴:“哎呀,瞧我這記性,你做了那么多害我的事,我不說,你都記不起來吧?顧世子的慶功宴,拜你所賜吧,貴妃那邊也是你的手筆,當然還有太子妃,該說不說,宋元秋你當真是高看我,憑借我以前的身份,隨便一個人都可以捏死我。”
宋元秋滿是可憐的眼神慢慢轉(zhuǎn)變?yōu)楹抟?,從地上爬了起來,怒目圓睜的便要去抓孟清念。
顧淮書一個箭步將孟清念緊緊護在身后。
一掌便將宋元秋再次推倒在地上。
宋元秋徹底瘋狂了,裝都裝不下去了,嘶吼著:“孟清念,憑什么,你憑什么霸占了我的人生,我的夫君,我的一切,好不容易你離開了宋家,偏偏又是將軍府的千金,如今又是郡主,景王圍著你,淮書哥哥圍著你,所有的美好和幸運都圍著你,憑什么,我宋元秋比你差在哪!”
說完,哭得一發(fā)不可收拾。
看著在地上痛哭的宋元秋,孟清念的心中毫無波瀾:“你回宋家,該給你的都給你了,是你自己怨天尤人,作繭自縛?!?
孟清念的話刺激著她的神經(jīng):“明日,京城的大街小巷所有的人都會知道你做的丑惡的事情,以前顧念著你,換來的卻是你的變本加厲,如今沒有什么能比讓你身敗名裂更好的辦法了?!?
“我說了,不是我?。?!”宋元秋不再夾著嗓子,瞪著孟清念。
孟清念卻玩味地看著她:“不是你?那蘇先生,請您出來,指認一下吧。”
她的話音剛落,只見書房內(nèi)屋的屏風內(nèi)走出一人,神情嚴肅,正是城南墨香齋的蘇先生。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