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可不能這么說。”辛玥道,“她明擺著沒安好心!太后她老人家看在義國公的面子上縱容她,我是看不下眼去的?!?
“好了,好了,你就別充什么荊軻聶政打抱不平了,阿鳶夾在中間很難做的。”辛璇明顯更沉穩(wěn),“以后小心著些,離她遠點兒就是了?!?
“我和她不相能已經(jīng)多少年了,”雷鳶道,“這次的事我也沒有十足的證據(jù)說她怎樣怎樣,反正舉頭三尺有神靈,將來都有報應(yīng)?!?
“是這話了,”辛璇道,“你能看開就最好。”
辛玥又說:“阿鳶,聽說文家的二小姐回來了。上一次在沈袖生日時她送的那個花籃,我至今還記得呢。想要跟她學(xué)一學(xué),不知你能不能做個引薦?”
雷鳶聽了就笑:“這有什么不能的,過些日子我就想做個東道,一來給文姐姐接風,二來也是想熱鬧熱鬧。不知你們二位什么時候有空兒?”
“我們應(yīng)該都沒什么事?!毙莲h看了一眼辛璇道,“若是能來一定來。”
隨后便到了吃飯的時候,準備得十分豐盛。
用過了飯,丫鬟們又重新上茶。
梁王妃笑吟吟拉過雷鳶的手來,將一只紅翡鐲子給雷鳶戴上,是水頭極足的雞冠紅。
“沒什么好的給你,這個戴著吧!算是送你的壓驚之物?!绷和蹂鷿M面慈愛地看著雷鳶,“真是個好孩子?!?
雷鳶也不推辭,大大方方地接了道謝:“多謝王妃,這鐲子真好看?!?
“讓王妃破費了,真是過意不去。”甄秀群也忙道謝。
“客氣什么?一只鐲子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绷和蹂恍?,“叨擾你們許久了,我們娘們兒也該回去了?!?
雷鳶母女自然要挽留,梁王妃道:“實則我是個最隨意的,想來便來,想走便走。午飯吃的飽,這會兒困勁上來了,就想回去躺一躺了,改日咱們再聚吧!”
“既如此,便恭送王妃回府吧。改日若再有閑情,不妨常來坐坐?!闭缧闳旱馈?
將梁王妃三人送走之后,雷鳶母女慢慢往回走,看那天也陰了上來。
“姑且不論梁王妃出于什么目的,這鐲子卻是真的好。”雷鳶笑嘻嘻端詳著自己手腕上的鐲子,“年初的時候,我讓梅姐姐試著幫我卜了一卦,她說我今年財運亨通?!?
“豈不知拿人手短?”甄秀群告誡道,“咱們還是小心些好?!?
“那也未必,比如郁金堂賠給我那四萬銀子,我拿著就一點兒也不手短?!崩坐S道。
“手雖不短,過節(jié)卻更深了?!闭缧闳旱?,“不知在什么地方等著咱們呢!”
“那又怎樣?反正忍氣吞聲也換不來好處?!崩坐S不以為然,她也等著郁家呢。
威烈侯府。
宋寧兒要出門,卻被她哥哥宋疾安給攔住了。
“我跟你說過了,離郁家那個遠一些。”宋疾安沉著臉說。
“你管我?”宋寧兒也臭著臉,“我們從小一處玩到大的?!?
“那不是個好人,當心她害你。”宋疾安堵著門。
“她是我朋友,你少說她壞話。”宋寧兒瞪了她哥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