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楚綿覺得自己急于解釋的反應(yīng)有些別扭,聲音故意壓得很冷:
“你別亂誤會人?!?
楚綿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并沒有一點誤會。
他在-->>空中餐廳等了許久沒見她來,也沒回信,第一反應(yīng)是她出事。
即便是現(xiàn)在看到溫硯塵從餐廳出來,他也沒懷疑楚綿和溫硯塵有什么。
他對她有絕對的信任。
但她現(xiàn)在故作冷漠高傲的辭,讓他感到新奇。
他順勢拉起楚綿的手就往越野車帶,路過溫硯塵時,腳步微頓,斜眸瞥了眼面色冷凝的人,薄唇間發(fā)出一聲輕嗤:
“溫先生的手段一如既往的令人作嘔。”
楚綿看都沒看溫硯塵,任由傅靳年牽著上了車。
周勤和傅七雙手抱臂站在路邊,朝著幾步之外的溫硯塵眾人冷嗤一聲,嘲諷得不要太明顯,隨即又分頭上了越野和西貝爾。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又浩浩蕩蕩的離去。
直到街角的汽車尾燈再也看不見,溫硯塵才收回視線。
垂在身側(cè)的手攥得很緊,臉色陰沉可怖。
傅靳年怎么嘲諷貶低他,他都無所謂,根本不放在心上,因為他就是這樣一個不擇手段的人。
但楚綿為什么要和傅靳年解釋?
怕傅靳年知道她和他吃飯而生氣?
在他面前冷得像一塊捂不熱的寒冰,對他發(fā)火,摔東西,說的話狠毒極了。
到傅靳年那兒,就變了個人。
可小時候她明明是討厭傅靳年的!
他只是錯過了那十四年,她怎么就喜歡上別人了?
“少主,那個女人一看就不簡單,您若是喜歡她,我們找個機會把她抓過來,一劑藥下去保證讓她跪在地上對您搖尾乞憐!”
說話的是那個大漢。
他之前被扇一巴掌,本來就對楚綿有氣,現(xiàn)在看到楚綿竟然引來了傅靳年,更是覺得一腔怒火找不到地方發(fā)泄。
只要少主點頭答應(yīng),他保準今晚就把那女人綁了!
溫硯塵轉(zhuǎn)頭看了大漢一眼。
那眼神平淡無波,卻像不見底的深淵。
大漢覺得危險,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
“別再讓我聽到這樣的話。”
說完,溫硯塵彎腰上了黑色賓利,半敞開的車窗內(nèi)只能看見他冷冽刺骨的黑眸。
另一邊,寬敞的越野車后座。
傅靳年伸手不容抗拒的環(huán)住楚綿的細腰,將她雙腿分開坐在他大腿上,另一只手按著她的后勃頸,迫使她低頭與他接吻。
外面是冷寂的冬夜,車內(nèi)卻熱情如火。
前面開車的周勤已經(jīng)很懂事的將隔擋板升起來了,但后面時不時傳來的低哼聲還是無法忽視。
周勤紅著一張臉,緊張得仿佛能聽到‘砰砰砰’的心跳聲。
之前找不到楚小姐的時候,二爺都發(fā)火了。
這終于找到了楚小姐,二爺還是在發(fā)火
后座,楚綿一只手撐在男人寬闊的肩頭,他吻得很用力,帶著未散的慍怒,像是要把她吞入腹中,滾燙炙熱的唇磨得唇瓣發(fā)疼,她五指都快陷進大衣布料。
“放唔!傅靳年疼!”
終于,發(fā)麻的舌尖被他用力咬了一下后,楚綿低喘出聲。
男人動作停下,睜開欲念叢生的黑眸,緊盯著她因呼吸不暢而憋紅的臉。
呼吸到新鮮空氣,楚綿深吸一口,“我又不是故意放你鴿子唔!”
話沒說完,他又勾著她的脖子往下拉,再度吻了上去。
環(huán)住她腰的臂彎更像是熱鐵,任她怎么推都撼動不了一分,反而箍得更緊了。
這次比剛才更兇。
楚綿只感覺后背開始冒汗,像是被丟進一個火爐子里翻來覆去的烘烤,呼吸不到充足的氧氣,人的大腦浮浮沉沉
直到她渾身發(fā)軟的垂下手,上半身完全靠在他滾熱的胸膛上,喘息急促,傅靳年才大發(fā)慈悲的松開她。
但還是摟著她,禁錮著坐他腿上。
后車座熱氣膨脹,傅靳年伸手把車窗按下一個縫隙,冷風(fēng)像是找到了突破口般魚貫而入,吹散了熱氣后又關(guān)閉車窗。
楚綿渾身燥熱得很,舍不得清涼的風(fēng),瞇著眼聲音沙啞的開口:
“開著,我好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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