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少爺面目猙獰,雙手撐地想要-->>爬起來,眼中充滿了怨毒。
楚羨卻直接一腳踩在他的肩膀上,那力道極大,富少爺疼得齜牙咧嘴,卻根本無法撼動分毫。
“你……你他媽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張家大少爺!你敢得罪我,我爹……我爹不會放過你的!”
富少爺色厲內(nèi)荏地嘶吼。
楚羨居高臨下地睥睨著他,唇角勾起一抹森然的弧度:
“張家?城南那個張家?”
富少爺以為楚羨是怕了,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猙獰:
“沒錯!就是城南張家!小子,現(xiàn)在知道怕了?趕緊給爺爺我跪下磕頭道歉,不然……”
“我知道了?!?
楚羨淡淡地打斷他,語氣平靜無波,卻透著令人心悸的寒意,“明天,我會讓張家在京城消失。”
說完,他腳下用力一踹,富少爺像個皮球一樣被踹得滾了好幾圈,撞在墻角才停下,發(fā)出一連串痛苦的呻吟。
楚羨不再看那些螻蟻一眼,大步走到姜槐面前。
他蹲下身,仔仔細(xì)細(xì)地從上到下打量著她,目光銳利,像是在檢查什么。
當(dāng)確認(rèn)她衣衫還算完整,沒有受到更嚴(yán)重的侵害時,他緊繃的神情才略微松動了幾分。
隨即,他臉色再度一沉,不由分說地一把拽住姜槐的手腕,力道有些粗魯,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大步往跑車方向走。
打開副駕駛的車門,粗暴地將姜槐塞了進(jìn)去。
“砰”地一聲關(guān)上車門。
楚羨自己迅速上了駕駛座,發(fā)動引擎。
跑車發(fā)出一聲低沉的咆哮,輪胎在地面摩擦出刺耳的聲響,猛地向前沖去。
前面街邊就是富少爺和那幾個手下。
幾人看著朝著他們撞來的跑車,嚇得魂飛魄散,連滾帶爬地向旁邊躲閃。
就在跑車即將撞上他們的前一刻,楚羨猛地一打方向盤。
一個帥氣利落的漂移甩尾,車頭調(diào)轉(zhuǎn),伴隨著輪胎與地面劇烈摩擦產(chǎn)生的青煙,跑車如離弦之箭般沖了出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姜槐被這突如其來的加速和甩尾弄得七葷八素,胃里一陣翻江倒海。
她用力甩了甩依舊暈眩的腦袋。
楚羨單手操控著方向盤,另一只手隨意地搭在車窗邊緣,側(cè)臉線條冷硬,下頜緊繃,一不發(fā)。
腳下的油門踩到了底,車速快得驚人。
窗外的景物飛速倒退,化作一片模糊的光影。
姜槐感覺胃里的酒液和食物在瘋狂翻涌,一股惡心感直沖喉嚨。
“我想吐……”
她難受地捂著嘴,聲音有些沙啞,“快……快停車……”
楚羨像是沒聽見一般,面無表情,車速絲毫未減。
姜槐看著他陰沉得能滴出水來的側(cè)臉,后面的話又咽了回去,不敢再多說一句,死死捂著嘴巴。
跑車一路風(fēng)馳電掣。
很快,在一家看起來頗為高檔的酒店門口,楚羨一個急剎,將車甩在了門童錯愕的注視下。
他熄火,拔下車鑰匙,下車?yán)@到副駕駛座,猛地拉開車門。
不等姜槐有所反應(yīng),楚羨就探身進(jìn)來,再次抓住她的胳膊,將她從車?yán)镉采刈Я顺鰜怼?
他的力氣很大,姜槐踉蹌著被他扯進(jìn)了燈火輝煌的酒店大堂。
前臺和服務(wù)生投來詫異的目光,楚羨卻視若無睹,徑直拉著她走向電梯。
電梯門打開,他將她推了進(jìn)去,按下了頂樓的按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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