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知道松木慧慧子這么放的開,這么舍得下本錢?
所以,裴紀安和林晚星這一次,是真的棋差一著了。
只能說他們兩個還是太正直了。
宋建義將東西交給了另外一個人,微笑著說道:“本來我是要親自送過去的,但是我今天身體有點不舒服,可能無法勝任。反正你們的目的,就是這些情報。我把情報給你們,你們轉送過去也是一樣的?!?
“宋先生,這不合適吧?”對方陰陽的說道:“我們想要的是宋先生的投名狀呢!僅僅是這點情報,還不夠我們付出那么多的投資?!?
“那隨便你們嘍!”宋建義狡黠一笑:“那就另請高明吧!”
對方忍著怒氣:“宋先生這是合作的態(tài)度嗎?”
“我就是這個態(tài)度?!彼谓x無賴的說道:“你們跟我合作,看中的不就是我這個謹慎的態(tài)度嗎?我正是因為謹慎,才一次次的化險為夷,才能有今天的成就。”
“我當然想跟你們好好合作,但是合作的前提,是我必須安全!”宋建義輕笑著說道:“我這個人呢,比較膽小。我不喜歡太過冒險!想跟我合作,就要按照我的方式來!不然,咱們好聚好散!你們也別想抓住我的什么把柄威脅我,我要是還在部隊,你們還真能威脅到我。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脫了那一身衣服,來到地方,我就不怕了!”
“你們想要的情報就在這里,我就放在這了,你們要不要送,就看你們自己的。”宋建義說道:“還有,轉告松木小姐,我期待下次跟她相遇,但是這次,就不必見了!”
說完,宋建義轉身就離開了。
跟宋建義接頭的人,無奈的搖搖頭,拿著情報就走了。
裴紀安埋伏在了預定的地點,到了指定的時間,對方果然來了,卻不是宋建義本人,而是一個臉生的男人。
他在原地等了一會兒,察覺到不對勁,馬上轉身要離開。
潛伏的人剛要沖出去拿住對方,被裴紀安攔住了。
“宋建義沒有上鉤,這個人不能動,否則會打草驚蛇?!迸峒o安說道:“宋建義在用這個人當誘餌,試圖把我們釣出來!”
宋建義是他一手培訓出來的。
這些手法,都是他以前教過的,沒想到現(xiàn)在用到了自己人的身上。
裴紀安自嘲的笑了笑,不知道該感慨自己教的太好,還是宋建義學的太好。
“那就讓他們完成情報交接?”身邊的人急切的問道。
“不是特別重要的情報,讓他們順利完成。我們放長線,釣大魚!”裴紀安冷笑一聲,說道:“宋建義的警惕性有,但是他更狂妄自大,只要前期順利個幾次,他就會得意忘形。到了那個時候,才是我們動手的時候!”
“是!”
這次情報順利交接。
雖然時間上出了點差錯,但是還算是順利的。
至于為什么會出現(xiàn)半個小時的時間差,對方?jīng)]來得及問,因為裴紀安給自己人打了個手勢,出來攪局。
雙方只能交換了情報之后,急匆匆的分開了。
宋建義一直在自己的住處等消息。
當他聽到情報順利交接,并沒有發(fā)生意外,這才放下了心。
看來裴紀安還沒有注意到這條線。
不然,以裴紀安的速度和手段,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的!
宋建義果然驕傲自大了起來,覺得自己老牛逼了,可以在裴紀安的眼皮底下搞地下工作了。
晚上的時候,裴紀安回去見林晚星。
面對林晚星期待的眼神,裴紀安充滿歉意的搖搖頭。
林晚星的眼神,瞬間黯然了下去:“果然還是不行嗎?”
“他很警惕?!迸峒o安安撫她:“不過你別氣餒。他囂張不了多久的。別的不說,就沖他跟松木惠惠子的私下接觸,這一條就碰到了底線。我們絕對不會放過他!”
“嗯!”林晚星也反過來安慰裴紀安:“我沒事,我相信,早晚會抓著他的小尾巴!”
“不過,我有點好奇,宋建義是怎么發(fā)現(xiàn)不對的?難道他跟松木慧慧子還有一套聯(lián)絡的密語?”林晚星百思不得其解:“可是,不是只有親近的人,才會有密語的嗎?他們應該是第一次見吧?他們怎么會有密語傳遞消息?”
林晚星跟裴紀安這兩個雛兒,都沒想明白這一點。
這一次的行動,算是功虧一簣。
還好,倆人都輸?shù)闷稹?
“沒事,我們等下次!”林晚星握拳說道:“我們早晚一定贏!”
裴紀安笑著說道:“是,我們一定贏。”
另一邊,任明成負責的情報中心,也在分析宋建義這個人。
“首長,宋建義的重視等級,又提高了一級。”屬下匯報說道:“根據(jù)我們分析他的行蹤,他跟松木慧慧子肯定有過深切的交流了。至于交流了什么,暫時還不清楚。但是宋建義離開的時候,手里拎著的那個皮箱,我們找到了。雖然皮箱里已經(jīng)空無一物,但是我們通過痕跡學和重力破壞程度,可以判斷出,箱子里裝過非常沉重的物品。比如說,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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