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建義聽到廖梅芳打翻了醋缸子,那股子自信油然而生。
“吃醋了?小醋精!”宋建義調(diào)笑著說道:“放心,我心里有分寸。”
“那不如把林晚星介紹給我的表哥吧,我表哥雖然歲數(shù)大了點,還死過一個老婆,留下兩個孩子,但是他可是正式工呢!”廖梅芳故意說道。
宋建義當(dāng)即就否認了:“不行!”
“為什么?。磕悴粫强瓷纤税??”廖梅芳是真的吃醋了,用力一掐宋建義的手臂。
宋建義疼的呲牙咧嘴,心底還真是這么想的,但是嘴上不能崩承認,就說道:“你瞎說什么呢!兔子不吃窩邊草。她堂姐跟我定過婚,我說什么都不能對她下手不是?我只是覺得,林晚星根本配不上你表哥。你表哥就算歲數(shù)大點,長的丑了點,還死過一個老婆,還帶著兩個孩子,可畢竟是縣城里的正式工呢!林晚星算什么?一個不入流的知青罷了,可絕對不能耽誤咱表哥!咱表哥就得找個縣城的,知書達禮的,能照顧家庭和孩子的。你看林晚星像是那種照顧家庭的女人嗎?可別糟蹋咱表哥了!”
聽到宋建義這么說,廖梅芳這才高興了:“你說的對,都聽你的!”
宋建義松口氣。
但是他還真是挺享受女人為他吃醋的。
就特別的滿足他的大男子主義。
如果林晚星還能像從前圍著他轉(zhuǎn)就好了。
那他就可以……嘿嘿嘿嘿嘿。
大家寒暄的差不多了,紛紛入場,準備開會。
這個時候的開會,跟后世的會議其實大差不差,都是差不多的流程。
林晚星熟悉的很。
她拿出紙筆,做出一副認真記錄的樣子,在本子上寫寫畫畫。
其實腦子里滿滿都是剛剛看到宋建義跟一個女孩子拉拉扯扯的畫面。
果然如她猜測的那樣,宋建義是個不安分的,剛來東北沒多久,就勾搭了別的女孩子。
那個女孩子雖然看著長相一般,但是穿著很精致,一看就是有錢人或者是當(dāng)官家的孩子。
現(xiàn)在能吸引宋建義的也就只有這兩種了,要么有權(quán)要么有錢。
而現(xiàn)在有權(quán)必定有錢,而有錢未必有權(quán)。
所以,這個女孩子一定是出身官宦家庭,也只有這樣的家庭,才能成為宋建義的目標。
也就是說,宋建義在跟林晚月還沒有退婚的情況下,勾搭上了大官家的千金。
哦喲喲,這就有意思了。
對方知道不知道宋建義以前訂過婚???知道不知道宋建義的未婚妻就在小馬公社的大河村下鄉(xiāng)啊?
如果是不知道的話,那么證明對方是個蠢貨,不足為慮。
如果知道還繼續(xù)跟宋建義糾纏的話,那么證明宋建義還真是個人才,舌燦蓮花,會哄女人,哄的幾個女人都圍著他團團轉(zhuǎn)。
話又說回來,宋建義身邊的女人多了,好也不好。
好的一方面,是宋建義被這些女人糾纏,就沒時間找自己的麻煩,找大河村的麻煩。
壞的一方面,是這些女人容易瞎吃醋,不僅吃林晚月的醋,還會波及到自己,讓自己成為靶子。
所以,這個事情要怎么個平衡一下比較好呢?
就在林晚星胡思亂想的時候,會議暫時中途休息。
大家上廁所的上廁所,喝水的喝水,活動的活動。
林晚星去了一下廁所,剛洗完手,還沒來得及轉(zhuǎn)身,就聽見一側(cè)傳來了宋建義的聲音:“沒想到啊,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待。我的小姨妹,都混成公社干事和畜牧站顧問了。我這個做姐夫的,都沒有好好恭喜你。今天中午,我請客,算是為你慶祝一下?!?
“不用了吧?!绷滞硇寝D(zhuǎn)身看著宋建義,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你請我吃飯,那位吃醋了怎么辦?我說的可不是林晚月,是你身邊那位嬌滴滴的大小姐?!?
宋建義順著林晚星的視線看過去,不遠處,廖梅芳果然在瞪眼睛。
宋建義頓時笑著說道:“怎么?你吃醋了?”
“我吃誰的醋,都不能吃你的醋!你就是討十個八個媳婦,我都不帶眨眼的?!绷滞硇谴藭r對宋建義,已經(jīng)能夠理直氣壯的硬懟了。
有了公社干事這層身份,就等于有了護身符,那就不再懼怕宋建義暗中搞鬼了。
畢竟陷害一個平民百姓跟陷害一個公社干事,是完全兩個概念。
“不過,你現(xiàn)在在外面招蜂引蝶,我倒是想問問,你和我堂姐還是會結(jié)婚的吧?不然的話,這項鏈,我賣給誰好呢?畢竟項鏈只有一個?!绷滞硇钦f完這句話,甩甩手上的水珠,轉(zhuǎn)身走了。
宋建義看著林晚星的背影,不由得舔了舔牙根,輕笑了起來。
他的這個小姨妹,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呢。
林晚星還沒走進會場,就被廖梅芳給攔住了。
林晚星不由得嘆息。
果然,被自己猜中了呢。
宋建義這個狗幣玩意在外面招惹的女人,給自己添麻煩了。
“林晚星是吧?我警告你,就算你堂姐跟宋建義訂婚,你也休想攀附宋建義,更別想勾引他!”廖梅芳威脅林晚星說道:“否則,我就讓你這個剛剛到手的公社干事干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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