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的回味著天叔剛剛的話,‘前面的一段話好似在安慰我,讓我不要太過擔心。可后面那段話就有些味道了,非常值得細細體味?!?
顯然城主府最近也在暗中行動,而這些行動也必然和其他幾方勢力有所關(guān)聯(lián)。最讓左風感到有些不舒服的,還是天叔的最后一段話,確切的說是幾個字“你和你家人”。
左風在想到這里之時心中微微一動,好像這幾個字點醒了自己什么,可想了半天還是沒有一點頭緒。
此刻的左風從心底感到一種極度煩躁,隨后就猛地站了起來。天叔也下意識的站了起來,一臉疑惑的盯著左風。
“我休息好了,還是快些趕回雁城去吧。”
天叔看著左風的焦急模樣,也就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就在左風和天叔在連夜向著雁城趕回的這個夜晚,雁城之中也終于如左風所料想的那般,一場風暴在醞釀了如此久后還是爆了開來。
這一夜,雁城的可以說宵禁令已經(jīng)形同虛設,位于雁城中心的幾處地方,一伙伙蒙面之人突然出現(xiàn)。一群蒙面人和另一群蒙面人碰到一起,沒有任何交流就立刻展開廝殺。也有兩波蒙面人碰到后,卻相互間沒有任何交流的繼續(xù)各行其是。
如此怪異的場景,在今夜的雁城之中隨處可見。雖然大范圍的激烈搏殺并不太多,但小伙的廝殺卻基本零星分布在雁城的各處。若是有心之人,此刻站在空中俯瞰整個雁城,就會現(xiàn)大部分的打斗竟然都集中在了左家村的店鋪附近,也就是那左云交易行。
……
第二日中午時分,左風與天叔終于風塵仆仆的趕回了雁城,遠遠兩人就現(xiàn)了雁城此時的不同尋?!,F(xiàn)在太陽剛剛有點向西偏斜,可雁城的城門卻已經(jīng)緊緊的關(guān)閉起來。
遠遠可以看到,城下聚集了很多人,此時都抬頭向著城上大聲喊著些什么。城墻上的一群士兵卻根本不予理睬,這種事情不要說左風,就是久居于此的天叔也都未曾得見過。
“有點不太對勁,雁城好像出了什么事?!?
不用天叔說,左風早就看出了不妥,可左風想的更多卻是‘雁城中的變故千萬不要波及到村子的人,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家人?!稍谧箫L想到“家人”之時,就忍不住心中感到一陣煩悶。
以左風兩人的腳力,盞茶時間已經(jīng)來到了城墻下方。
“今日是誰負責北門的值守,讓你們的隊長前來回話?!?
天叔站在城下,聲音中蘊含著渾厚的靈力,每個字如悶雷般自喉嚨間滾滾而出。左風雖然心中牽掛著村里人,但還是對天叔的這一手感到震驚。
很快城墻上就露出了一張木訥的面孔,這人在看清了城下喊話之人是天叔時,臉上立刻就換上了一副笑臉,同時大聲回答道“是天叔回來啦,今天是我胡二負責北門的守衛(wèi)之職。”
“城中是否生了什么大事,難道是有其他帝國來犯我們雁城?”
雖然天叔也看出來這種可能性太小,但在問完之后還是期盼著對方給出肯定的答復??赡墙泻某切l(wèi)小頭子立刻搖頭說道:“昨晚城中大亂,城主從半夜時分就下了命令。雁城進入戰(zhàn)時狀態(tài),所有人都不允許出入。”
“大亂?我現(xiàn)在要見城主,難道我也不允許進城?”
天叔聽了那叫胡二的話后,臉色一下也變得極為難看起來,立刻開口向城上大聲問道。
“天叔您當然可以進城,您旁邊的那位少年應該就是左風吧。城主有過交代,你們二人若是返回,一定帶你們立刻去城主府。不過外面現(xiàn)在堵了太多人,就有勞你們二人從繩索攀爬進城吧。”
那叫胡二的說完之后,就從城上拋下了一根粗大的繩索,看這架勢顯然就提前有所準備。左風一直默不作聲,天叔和那胡二的對話卻都清楚的聽在耳中。心中焦急之下也沒理會天叔,就當先向上躍起,雙手緊緊抓住了垂下來的繩索,快向上攀去。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