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姨則告訴我,好多了也不行,你這心脈傷的太嚴(yán)重了。你也先別著急回去了,等治好了再說走的事。
我點了點頭,答應(yīng)了張姨。
隨后我又問張姨:“姨啊,我這身體上的傷已經(jīng)麻煩您家白仙幫我治療了。可我精神上又該如何恢復(fù)呢?”
張姨緩緩對我說了兩個字:
“打坐!”
我說我從小就開始每天打坐了啊,這么多年一直都沒有荒廢過。
現(xiàn)在這種情況,難道只通過打坐就能恢復(fù)精神上的感應(yīng)力嗎?
張姨說:“那你不打坐還能咋整,張姨也沒有啥別的修行精神的辦法能教你。
沒準(zhǔn)你能趁現(xiàn)在和仙家們溝通不上,打坐參悟出點新的東西來。”
我聽了張姨的話,在張姨家吃過午飯以后就急忙回家準(zhǔn)備開始打坐了。
可我剛一回到家,師父見了我的第一句話就是:
“好點了吧,那就接著慢慢治吧。”
他這一句話算是徹底把我的好奇心勾起來了,連同前一天晚飯時候他對我說的話。
我明明啥都沒告訴他,他咋好像什么都知道呢?
于是我就問師父:
“師父啊,你不是沒頂過香嗎?難不成你只通過慧眼就啥都能看出來?”
師父卻是微微一笑,指了指自己滿書架的書對我說:
“你師父我只是沒接過堂口當(dāng)出馬仙,可不代表我沒修行過啊?!?
“修行?那師父你到底修行啥了???”
師父隨后緩緩地拍了拍自己的書架,對我說:
“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師父這一輩子飽讀圣賢書,怎么就不算修行了?”
聽師父這么說我也恍然大悟。
對啊,飽覽群書不正是通過學(xué)習(xí)和感悟磨煉了自己的心境和意志嗎?
那這一切就不奇怪了,師父自幼就有堂上仙家們給開的慧眼,稱得上是耳聰目明。
雖說他一輩子沒修習(xí)過半點術(shù)法,但古今中外的圣賢書他這一生可是沒少讀啊。
從這些書里得到的東西,可不都是他修行所得的成果嘛。
老爺子這么修行了一輩子,能有點尋常人沒有的能耐也太正常了。
想到這我可真是對師父佩服的五體投地,這老爺子竟也是深藏不露的高人啊。
隨后師父從書架上拽出了一本《資治通鑒》,把它交到了我的手里對我說:
“這是咱們的偉大領(lǐng)袖毛主席一生讀了十七遍的一本書。
你現(xiàn)在就讀讀吧,讀不懂的不要緊,能從中讀懂多少都是你的修行?!?
此時我也低頭看向了手中的《資治通鑒》,又抬頭看了看師父書架上擺得整整齊齊的幾百本書。
讀書……這不正是提升我精神和感應(yīng)的最好方式嗎?我以前怎么從來沒有想到過呢。
隨即我便翻開了手中這本厚厚的書,耳邊也不停回響著師父剛才的那句“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