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漠自然也察覺了許栩的想法,或者說他現(xiàn)在就是一整個已經瘋了的狀態(tài),但凡是一個出現(xiàn)在陶枝身邊的男的,他都覺得對方對陶枝圖謀不軌。
甚至沒等程沅說完,他就直接打斷了程沅的話。
“呵,你以為耍點手段她就會在意你?”
“我只不過是和一個歐裊有過牽扯她就嫌我臟厭惡我,而你,許老三,你可是身邊女人不斷啊,你說她會不會比討厭我更加討厭你?”
他語氣幸災樂禍卻又含著滿滿的惡意。
他們這幾人,要說陶枝會最討厭誰,那肯定是許栩,因為許栩是真出了名的浪蕩,身邊從來是美女不斷的。
陶枝不是厭惡被人碰過的臟東西嗎?他許栩就是最臟的那個。
許栩某種暗色一閃而逝,快到除了趙靖黎外無人捕捉到。
他很快再次掛上笑,對歐漠道:“那又怎樣?我又不是非要得到她。”
“至于我要怎么做做什么打誰的主意那是我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吧?”
歐漠氣結,面對程沅他說不過,面對許栩他還說不過,他簡直氣的想打人。
怎么他以為的兄弟一個兩個的都和他作對?他們瘋了?世界上那么多女人他們不喜歡瞧不上,為什么都看上了他前妻?
還好,起碼還有老趙一個正常人。
想到老趙他立馬扭頭看身旁的趙靖黎,說道:“老趙,你來說,他們倆是不是有???”
趙靖黎對于幾人的爭斗看在眼中卻未參與,他只是深深的看了許栩一眼,而后道:“好好養(yǎng)傷?!闭f完就抬腳朝著病房外走去。
許栩笑的無害望著他的背影,眼中卻劃過深思。
這兩個神經都不正常的人察覺不到,但他可是察覺到了。
自從知道他和陶枝有牽扯后,趙靖黎的情緒驟然就沉了下來。
他以為他感覺錯了,才故意又和歐漠還有程沅吵了幾句,沒想到身邊趙靖黎的氣壓越來越低印證了他的猜想。
這還真是,不好辦了。
嘖,他的眼光還真是好呢,看中的人這么多人惦記呢。
隨著趙靖黎離開,病房的氣氛僵硬起來。
誰也沒想到一起長大的幾人會因為同一個人鬧成這樣。
歐漠現(xiàn)在就是無比后悔,早知道這一個個的都會惦記上他老婆,他說什么也不可能讓這些人認識陶枝,更不可能和陶枝離婚,哪怕陶枝打死他他也不離。
只可惜,為時晚矣!
深深看了一眼許栩,歐漠再次開口:“她以前是我的妻子,以后也會是,我早晚都會讓她回到我身邊的,你們倆好自為之!”
程沅聽到這話直接嗤笑出聲:“你?呵,還沒睡呢就開始做夢,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還你妻子呢,真敢想啊你。”
“是誰當初口口聲聲的厭惡,不耐,說什么從來沒有承認過人家,現(xiàn)在又想巴巴的貼上去,真不要臉?!?
歐漠捏拳嗤笑:“你又好到哪里去?忘記當初誰說的,就算她倒貼給你你也不要,就算再賠上整個歐氏你都不要,那你現(xiàn)在是在干什么?”
“她看你一眼嗎?可憐蟲!”
程沅氣炸了,他就是上了他的當才會說出這樣的話,歐漠居然還敢提。
“你怎么知道她沒看我?她就是看我了!不僅看我還摸我了,你有嗎你?你得意什么?你才是那個可憐蟲!”
“你!”
歐漠氣的咬牙,雙手握緊想要再說什么電話鈴聲卻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