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月結(jié)結(jié)巴巴說完,還不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就飛快攔下路邊的出租車,連跳帶跨進(jìn)了后座。
關(guān)門前她又看了眼,正好對上莊別宴似笑非笑的目光,嚇得趕緊縮了回去。
“你這個學(xué)妹,怎么和你說的-->>不一樣?”莊別宴收回目光,看向曲荷笑道。
“他估計(jì)被你的氣場嚇到了。”
“氣場?”他輕笑,“難不成是已婚男人的氣場?”
這聲輕笑,落在曲荷心上,微微發(fā)癢。
莊別宴轉(zhuǎn)身拉開副駕駛門,難掩笑意,“請上車,莊太太?!?
邁巴赫行駛在熟悉的路上。
看著窗外熟悉的景色,看著距離白玉灣越來越近,曲荷的心跳不斷加快。
直到車子穩(wěn)穩(wěn)停在樓下,看著莊別宴解開安全帶,心里那點(diǎn)不真實(shí)感終于被拉了回來。
莊別宴打開后備箱,搬下一個行李箱,看著他拿出的行李越來越多,曲荷心里被攥了下。
從今天開始,她要和莊別宴同居了。
“要要幫忙嗎?”
莊別宴看了她一眼,在她泛紅的耳根上頓了下。
他從后備箱拿出幾個購物袋子,掂量了一下,挑出一個給她,“那辛苦太太幫我拎一下這個袋子?!?
“哦,好的?!鼻缮锨敖舆^他手里的塑料袋。
不重。
很普通的超市購物袋。
進(jìn)了家門后,她終于知道這些袋子里裝的是什么了。
莊別宴把行李箱放到客廳,又打開購物袋,一樣一樣往外拿東西。
他從容地拿出棕色拖鞋擺在她的粉色拖鞋旁邊,又把洗漱用品放到浴室置物架上,最后打開行李箱把衣服放進(jìn)衣帽間。
看著他有條不紊安置著東西,曲荷覺得這一幕場景好像某種動物在悄悄劃分領(lǐng)地,不容拒絕地把屬于他的痕跡,一點(diǎn)點(diǎn)嵌入了她的生活里。
想某種無聲的宣告。
莊別宴把東西放好后,又打開了一個袋子,從袋子底摸出兩個同款不同色系的馬克杯。
“我聽說夫妻之間用同款會更有歸屬感?!?
他把杯子往她面前推了推,帶著幾分試探,“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如果你不習(xí)慣,那我先收起來?!?
他的聲音低沉,曲荷看著那對杯子,又抬眼看向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搖了搖頭。
“那我陪你把東西放好?”莊別宴眼睛一亮,語氣帶著難以察覺的雀躍,卻刻意壓制著。
“嗯?!鼻蓱?yīng)了聲,接過杯子。
“放廚房還是書房?”
這種問題本身無關(guān)緊要,重要的是他跟在她身后,胸膛幾乎貼著她的后背。
“廚廚房吧?!?
“好?!彼穆曇魩еσ狻?
等到所有東西都?xì)w置好后,曲荷環(huán)視了一圈房子。
并排放置的牙刷,拖鞋,柜子里成對擺放的杯子,還有衣柜里多出來的男士襯衫
這個小房子現(xiàn)在變得熟悉又陌生,多了份屬于莊別宴的氣息,處處都有他的痕跡。
但奇怪的事她居然沒有覺得反感,反而更有種過日子的生活感。
正想著,就感覺到莊別宴的手覆了上來,輕輕裹住了她的手。
曲荷低頭看著兩人緊握的手,又抬眼看向他。
他們現(xiàn)在離得很近,輕輕的呼吸正好拂過她的額頭。
莊別宴的眼睛本就好看,現(xiàn)在更像是有種蠱惑人心的力量,變成了裹著蜜糖的漩渦,讓人不自覺沉淪。
空氣逐漸變得滾燙。
兩人之間的距離不斷縮短,他的手已經(jīng)圈到了腰上,曲荷呼吸逐漸小心翼翼,她不自覺咽了下喉嚨。
她注意到莊別宴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目光沉沉,像帶著某種克制的渴望。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莊別宴閉了閉眼,下巴抵在她肩頭深吸一口氣,眼里閃過一絲懊惱,隨即立刻恢復(fù)正常。
他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我去開門”
可剛轉(zhuǎn)身手就被身后人拉住。
曲荷扯了下他的袖子,“我去開門?!?
莊別宴雖不解,但依舊笑著應(yīng)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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