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因為婁曉娥是資本家出身,四合院里別的人不愿意也不想和她多說話,她沒人說話解悶,平時只能找聾老太太說話,所以兩人的關(guān)系很快也就變得親密起來。
第二個愿意和婁曉娥聊天說話的人是吳倩倩,他們都住在后院里,兩家就只隔了一面墻。
只是吳倩倩白天要去上班,婁曉娥只能等她下班了,再找她說話解悶。
同時,因為兩個女人的關(guān)系,向南和許大茂的關(guān)系在這兩年里處得也還算可以。
而且現(xiàn)在兩家還有共同的一個話題,那就是吳倩倩和婁曉娥都沒懷孕。
剛結(jié)婚的第一年,吳倩倩和婁曉娥都不是太著急,畢竟也才結(jié)婚一年。
可是等到第二年,兩個人都開始著急了。
她倆結(jié)伴都去醫(yī)院檢查了,都沒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有問題。
然后兩人又說自己的男人,讓自己的男人也去醫(yī)院里檢查,向南也去查了,同樣也沒發(fā)現(xiàn)問題。
醫(yī)院里的醫(yī)生和他說了,這是正?,F(xiàn)象。
有的人剛結(jié)婚的前兩年都沒有懷孕,這不要著急,等到時機到了,孩子可能自然而然地就來了。
看到醫(yī)院的醫(yī)生說向南沒問題,自己也沒問題,吳倩倩也就不著急了。
而許大茂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能是心虛吧,所以不管婁曉娥怎么說,他都拒絕去醫(yī)院里檢查。
許大茂在外面下鄉(xiāng)放映的時候,也是找過不少的女人,可是她們之中沒有一個懷孕的。
所以許大茂隱隱的猜出可能是自己身體有問題,所以他才會拒絕檢查,而且在外面喝了酒之后說是婁曉娥的問題。
現(xiàn)在外面都已經(jīng)在傳許大茂以后肯定是個絕戶了,向南找人偷偷打聽了一下,謠的源頭正是院子里的賈張氏。
至于同樣沒孩子的向南,賈張氏則是沒敢亂傳謠。
她現(xiàn)在還記著自己被關(guān)了一個月的可怕處境,她怕自己被向南發(fā)現(xiàn)傳他是絕戶的謠,向南又會抓她,把她關(guān)進小黑屋,她實在是不想再住小黑屋了。
所以賈張氏傳謠時,只敢傳許大茂的謠,不敢說向南半個字的不好。
向南找人查清楚謠之后,也只是笑了一下,就撒手不管這事了。
賈張氏這次還算是聰明,要是她說了向南一句壞話,向南都讓她沒有好果子吃。
這兩年里還有新人陸續(xù)嫁進四合院來,那就是于莉,她同樣還是和閻解成結(jié)婚了,然后兩人搬到了前院的倒座房里去了。
不過因為兩人結(jié)婚才幾個月,暫時沒孩子,也沒人會傳他們是絕戶。
有人進來四合院里就有人走,走的人是劉光齊。
這小子運氣好,找了一個外地的姑娘,兩個人結(jié)婚之后,劉光齊就偷偷帶著老婆跑去外地了,以后再也不回來了。
這下可把劉海中給氣了個半死,同時對另外兩個兒子更加的殘暴了,每天沒事都要打他們一頓,恨不得把這倆倒霉孩子給揍死。
這兩年里秦淮如當然也一直在食堂后廚幫工,她也一直沒有懷孕,當然賈東旭早就被向南打死了,她上哪里去懷孕啊。
只是這樣一來,槐花這個小女孩也就不會存在了。
這一天,閻埠貴和往常一樣當門神,守在四合院的門口。
所有路過的人都得和他打招呼,要是手里拿著東西的人,他還是像以前一樣會想方設(shè)法的占點小便宜。
就在這時,一個人走過來了,閻埠貴看到他,一下就瞪大了眼睛大聲說:“你怎么回來了!”
閻埠貴驚訝地看著眼前的人,這人正是傻柱,他從保城又回來了。
傻柱笑著道:“這里是我家啊,我怎么就不能回來了?三大爺,兩年沒見了,你還是在這里當門神啊,今天又從哪拿了人家的幾根蔥???”
閻埠貴頓時有些尷尬,于是有些生氣地說:“你這個小子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對了,你不是在保城跟著你爹做事嘛,怎么又回來了?”
傻柱得意地說:“自然是有人找我當廚子唄,所以我就回來了,我總不能一直在保城待著啊。你猜猜是誰把我找回來的,我又會去哪個廠子?”
閻埠貴微微抬頭想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地說:“傻柱,你不會又回軋鋼廠了吧?”
傻柱哈哈一笑說:“三大爺,你猜得真不錯??!你說對了!”
傻柱是被李懷德給請回來的,原因當然是之前的大廚走了。
現(xiàn)在災年總算是過去了,物資比以前豐富了,不少的酒樓都重新開張了。
有人花高工價把軋鋼廠的大廚給挖走了。
李懷德沒了辦法,只能是又想到了傻柱,然后專程打電話到保城找到傻柱,然后請他回來繼續(xù)當大廚。
傻柱自然是也想回京城,他在保城可是受了白寡婦不少的白眼。
他和李懷德在電話里聊了一小會,然后雙方一拍即合,傻柱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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