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早。
張建濤帶著一幫“老娘們”來到一家工廠外。
這幫人一個個白的和鬼一樣,臉上不知道批了多少層膩子。
他們沒有林輝那樣的本事和技術(shù)。
只能通過化妝技巧,盡可能改變模樣。
許多人提心吊膽的問:“連長,咱們這樣,能行嗎?我怎么覺著,要露餡???”
張建濤安慰道:“別慌,等會你們靠后站,我負(fù)責(zé)跟他們說話?!?
“行吧!”
眾人點點頭,跟著他就往廠里走。
這是個私人承包的手套廠,面積并不大。
他們剛來到廠房外,人事主任就迎面走了過來:“你們是來應(yīng)聘的嗎?”
張建濤捏著嗓子,笑瞇瞇的點頭:“對對對,我們都是來應(yīng)聘的!”
負(fù)責(zé)人掃了眼,也沒多說什么:“身份證都帶了吧?”
“額”
張建濤尷尬的說:“我們都是外地過來打工的,身份證在火車站弄丟了。”
負(fù)責(zé)人皺起眉頭:“全丟了?”
“大伙兒放我這保管的,不小心,就全丟了。”
張建濤討好的說:“大姐,通融通融,我們都是外地來打工的,要是沒工作,我們?nèi)嫉灭I肚子,你就行行好吧?”
負(fù)責(zé)人連連擺手:“不行不行,我們這要押身份證,才能拿工資的。你們這種屬于三無人員,我可不敢要?!?
張建濤想了想說:“這樣行嗎?我們先干活,回頭把身份證補(bǔ)上,你看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