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她!她剛剛都已經(jīng)親口承認了!”溫清意真的不想再重復,但她怕自己再不強調(diào),他也會像宮廉那樣不相信自己:“阿琛,宮廉他不相信我,難道你也不相信我嗎?”
“我……”許琛一時間無。
其實他真的只是想弄清楚真相而已,只是看她跟宮廉之間的狀態(tài),怕是沒有人能夠給他解惑了。
清意說的話他何嘗不想相信?但宮廉說的話卻依舊歷歷在目。
他不想因為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紛爭而干擾了自己對事實真相的判斷。
而就在陸南初離開溫清意所在的病房之后,宮廉很快就追了上來,在她打開車門準備離開之際,卻聽到自己身后傳來一道略顯熟悉的嗓音:“陸小姐,等等!”
“你有什么事嗎?”陸南初看著匆匆追上來的宮廉問道。
宮廉因為追她,而顯得有些風塵仆仆:“陸小姐,我想問問關于溫清意流產(chǎn)的事情,能否借一步說話?”
“可以?!?
陸南初本來不想跟他廢話,但由于剛剛他幫了她,所以她還是在醫(yī)院附近找了一個咖啡廳坐下來,點了兩杯咖啡,才問:“你想問什么?”
“我想問問,溫清意的流產(chǎn)是你一個人做的?還是背后有其他人指導才這么做的?”宮廉一上來就開門見山,問話問得非常直白,直戳人心。
陸南初的眼角一抽,有些好笑的反問道:“這兩者之間有什么區(qū)別嗎?不都是我做的?”
不管她背后有沒有人指導,她都是那個唯一的當事人。
沒有其他人。
“這中間的區(qū)別可大了去了?!睂m廉望著她的眼神透著復雜:“一個是執(zhí)行者的角色,一個是蓄意傷害,就算是訴諸法律,法律根據(jù)不同的罪名,判定的刑罰也不一樣。”
“所以我才想要知道,陸小姐到底是哪一種?”
他的語氣淡淡,像是在陳述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樣,聽不出任何的喜怒哀樂。
但就是這份平靜,讓陸南初瞇了瞇眼:“所以呢?你是想要刺探我?然后好報警把我給抓起來?可惜了,溫清意那么個女人,居然還有你這么個深情種去喜歡她,她也算是挺幸福的?!?
只是他和許琛喜歡的人,居然是同一個女人。
而且這個女人還那么不堪,沒人要的破鞋,兩個男人居然不約而同的上前去搶!
也是奇聞一件。
“誰說我是喜歡她了?”宮廉聽到她這么說,當即否認道:“我只是想要知道事實的真相是怎么樣的,僅此而已,跟喜歡她有什么關系?”
不是所有的關心都能被稱為喜歡,有些時候,真的只是同情而已。
跟喜歡距離十萬八千里呢。
聞,陸南初了然,挑了挑眉,輕抿了一口咖啡,才說:“畢竟她流掉的那個孩子,是你的親生骨肉,骨肉親情還是存在的,雖然你沒有對我做什么,但我知道,你心里也是反對的,對嗎?”
宮廉沒有說話,只是望著她的視線透著探究。
“就像是我在病房里對她說的那樣,我這么做,只是因為她損害了我的利益?!标懩铣醪涣晳T解釋,但為了自己的清白,還是下意識解釋道:“換作是你站在我的立場上,你也會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