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傅辰卿連忙阻止他:“好好好,我這就給你的保鏢打電話,你可千萬別動,你動完手術才多久?是不能下床的?!?
“你趕緊給他打電話?!?
傅辰卿當著薄燼延的面,就給阿城打了電話,阿城一開始收到消息的時候還不相信,但聽到薄燼延親口說了之后,才徹底相信他的話。
然后,阿城就遵從薄燼延的決定,將溫清意松綁后,放回了宮家。
當宮廉帶著桑若趕回了宮家別墅的時候,桑若剛下車,就被眼前的景象給嚇得瞬間驚叫出聲:“??!”
宮廉一下車,連忙急急忙忙的安撫她:“怎么了?”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當他徹底看清了地上躺著的人兒時,所有的安慰的話語,仿佛像是一根刺一樣,徹底堵在了他的喉骨深處,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只見他曾經(jīng)捧在手心疼寵的女人,溫清意渾身上下全都是血,腿上還有被用鐵錘狠狠砸進去的鐵釘鑿入。
那些鐵釘黏合了她傷口處所流出來的血水混合在一起,加上長時間沒有處理傷口,有些血已經(jīng)凝固,甚至仔細看,她腿上的肉甚至已經(jīng)有些發(fā)爛發(fā)臭,形成一種異常刺鼻又難聞的味道。
溫清意整個人已經(jīng)毫無意識,奄奄一息,看起來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意意……”宮廉被眼前的景象給震撼得渾身一震,隨即趕緊找來管家:“管家!”
“宮先生,什么事?”
宮廉指著昏迷不醒的溫清意,質問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意意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他不是把她送給薄燼延了嗎?為什么現(xiàn)在她滿身是血的倒在他的家門口?
而且還沒有任何人發(fā)現(xiàn)?
“我也不知道?!惫芗乙膊磺宄@些,也被她的樣子給嚇得變了臉色:“宮先生,那溫小姐應該怎么處理?”
桑若已經(jīng)被嚇得臉色慘白,根本不敢往前走一步。
宮廉的臉色有些凝重:“把人抬進去,放在次臥,另外,去把陳醫(yī)生找來,為她治療一下,其他等到人清醒了再說。”
他記得溫清意人是在薄燼延那里,現(xiàn)在他把人折磨到生不如死之后,就把她往這兒一扔?
真當他這里是收容所了嗎?
“好的,我這就去辦?!?
管家找來四個人,手腳并用的將溫清意給抬了進去,外面的空氣里仿佛都還彌漫著這一股難聞又刺鼻的味道,久久不能散去。
宮廉將溫清意處理完之后,卻發(fā)現(xiàn)桑若已經(jīng)不見了,他試探性的叫出聲:“桑若?桑若你在哪里?”
男人在外面找了一圈兒,最后才在他車身的后車門處,發(fā)現(xiàn)了蹲下身子,環(huán)著膝蓋的桑若,看起來似乎是被嚇壞了。
宮廉也傾下身子,抬手安撫道:“好了桑若,不怕不怕,我已經(jīng)把她給處理了,不用再害怕了?!?
“我們不是應該去看看你的大伯父嗎?”宮廉微微一笑:“就在后院里,走,我?guī)闳ァ!?
桑若蹲在他車身的后車門上,一直沒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