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薄燼延這次前去南州,也不知道具體是什么情況,多個人也多個幫手。
登上飛機之前,她給張臨也那邊發(fā)了條消息,說他們已經(jīng)出發(fā)了,預(yù)計下午就能到。
桑若在頭等艙昏昏欲睡時,忽然有人來到她的身旁,抱住了她的身體。
桑若被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渾身一顫。
一睜開眼眸,就看到薄燼延極致俊朗的面龐。
“阿延,你干嘛?”
“時間太長了,我想靠你近一點。”
桑若簡直哭笑不得。
好像他失憶之后,更加粘她了。
她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好,那你就留在這里陪我吧!”
薄燼延靠在她的肩頭,心情才漸漸地平靜下來。
哪怕時到今日,他對眼前的這個女人,腦子里所存留的記憶都不是很多,但就是莫名的想要靠近她、親近他、觸碰她。
那種感覺,連他自己都無法解釋。
就好像他愛了她很久很久似的……
抵達南州時,是下午三點左右。
接待他們的人,是張臨也的兒子,張詠。
他把他們安排在張家的客房里,隨后才帶著他們?nèi)ヒ娏藦埮R也。
桑若已經(jīng)很多年沒見到張臨也了,再度看到他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他和爺爺在一起的場面,忍不住想落淚。
張臨也見到桑若之后,也紅了眼眶:“小若,你來了……”
“張爺爺,好久不見?!?
桑若見到老人家朝著自己伸出手后,便直接走上前去,用雙手握住了老人家的手。
爺爺去世快十年了,她也快十年沒見到張臨也。
他比之前更蒼老了一些,但意識還是非常清醒的。
一陣寒暄之后,張臨也把視線定在身邊的男人身上。
薄燼延就這么安安靜靜的站著,聽著他們寒暄,唇角帶著淡淡的笑意。
雖然他從未見過這個老人,但因為桑若的緣故,覺得他格外的親切。
“這位就是你在電話里,跟我說的薄先生吧?”
“是的。”桑若迅速把男人拉到身旁,給薄燼延介紹道:“阿延,叫張爺爺……”
“張爺爺好?!?
“你好?!?
打過招呼之后,張臨也開始給薄燼延把脈,桑若候在一旁,仔細(xì)的看著這一幕。
張臨也足足給薄燼延把了十幾分鐘的脈搏,又用相關(guān)的聽診器,仔細(xì)的聽他的心脈,還檢查了他之前被撞擊的位置。
放下儀器之后,他抬眸看向身旁的桑若:“完全治愈是不可能的,除非出現(xiàn)外部刺激?!?
桑若聽到這個答復(fù),瞬間心如死灰。
沒想到來到張臨也這里,結(jié)果還是一樣的。
“外部刺激?”薄燼延好奇的問道:“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再撞擊一次腦袋,說不定就有恢復(fù)到失憶前的狀態(tài)?”
“可以這么說,但這個風(fēng)險很大,而且無法保證百分之百能恢復(fù),只是說有一定的概率?!睆埮R也再度開口:“不過通過針灸的刺激,配上藥物的治療,可以幫你恢復(fù)一些,但無法徹底恢復(fù)?!?
桑若聽到這個結(jié)果,眼底泛起一絲光亮:“只要有希望,我們就愿意試一試。”
“好?!睆埮R也淡淡道:“接下來要維持十天的針灸,回去之后你再幫他鞏固,之后我會告訴你怎么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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