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燼延打算把她的衣裳徹底扒拉開時,她快速的伸出手去,一把摁住了他的手。
薄燼延那只握著她衣衫的手,力道持續(xù)再捏緊,骨節(jié)都持續(xù)泛白。
他忽然不再動了,低頭看著她的眼睛:“放手?!?
“這里是醫(yī)館,不是在你家里,不要胡來!”
“我只是想檢查清楚!”
薄燼延的聲音拔高了很多,因?yàn)檫^度憤怒的緣故,聲線都帶著一絲顫抖。
“我們昨天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桑若扯開嗓門說出了這句話,直勾勾的睨著他的眼睛。
薄燼延似乎不太相信她說的話:“有沒有,我看看就知道了!”
男人似乎沒打算停下來,反而繼續(xù)扯著她的衣裳。
桑若感覺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特別的不對勁,應(yīng)該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不出意外的話,應(yīng)該是阿城昨晚看到薄津州進(jìn)入她的家里了,知道他在她家過了夜,并且還把這個事情告訴了薄燼延。
“你先冷靜一下!”
桑若使出了渾身的力氣,一把將他給推開了。
推搡來得太過于突然,讓跟前的男人沒有絲毫的心理準(zhǔn)備,他腳下的步子踉蹌一瞬,臀部坐在了旁邊的治療床上。
桑若也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會突然使這么大的勁。
她有些擔(dān)憂地走上前去,輕聲問道:“你沒事吧?”
她的手才剛剛伸出去,男人就一把勒住了她的手腕,目光極度的陰冷:“昨天晚上他為什么會在你那里過夜?跟我解釋清楚來!”
桑若的上睫,瘋狂的撲閃著,最后掏出了手機(jī),劃開那張照片之后,遞到他的面前。
薄燼延把視線聚焦在手機(jī)屏幕上,一眼就看到了躺在沙發(fā)上的那個身影。
正是他那位好侄子,薄津州。
“昨天晚上他喝醉了,三更半夜來敲我家的門,我下來開門之后,他就突然闖了進(jìn)來,一直賴在我家不愿意走,我給他的司機(jī)和助理都打了電話,但是沒有人接?!?
桑若直不諱道:“我看他醉得也挺嚴(yán)重的,想把他送回去的時候,他卻已經(jīng)在我家的沙發(fā)上睡著了,所以我們昨天晚上,真的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我是睡在自己房間的,他是睡在沙發(fā)上的,你要是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陳安妮,因?yàn)殛惏材菪褋碇螅部吹剿谏嘲l(fā)上……”
薄燼延聽完她的闡述,眼底里那片怒意,漸漸地消散了許多。
桑若想要掙脫自己的手,可男人卻越握越緊,絲毫沒有打算放開她的意思。
她從來沒有在這個男人的眼里,看到過如此濃烈的慍怒。
她跟眼前這個男人,相處也有好一陣子了,知道怎么對付他才有用。
桑若把聲音放軟了些許:“阿延,疼……”
薄燼延聽到她的聲音后,感覺整心都要化掉了。
最后,他拉著她手腕的力道,忽然放緩了些許,把人拉到了身前,雙腿微微張開,將她整個人都禁錮在自己的大腿之間。
男人寬大的手掌,頃刻間抱住了她纖細(xì)的腰肢,聲音當(dāng)中暗含著一絲危險(xiǎn)的氣息:“如果你敢騙我的話,你知道后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