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越菲看著胡玉山不說話了,繼續(xù)道:“蘇燦的養(yǎng)母叫姜玉容,原本是我們家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本來當(dāng)時我媽就懷疑蘇燦是于鳳柔的女兒,但是兩個孩子全都被唐永勝給抱回了他家。
而且他自已也有個女兒,還有一個侄子,所以當(dāng)時大家都覺得被他抱走的那兩個孩子是唐永勝家的。現(xiàn)在看來,這個蘇燦根本就不是唐永勝的女兒……”
“你等一下!”
胡玉山打斷了她,看著胡越菲反問:“你剛才說唐永勝抱回去了兩個孩子,也就是說,我妻子當(dāng)年還有一個孩子?!?
他說到這里看向于鳳芹:“你一直撒謊騙我說生了兩個兒子是雙胞胎,那也就是說除了蘇燦之外我還有一個孩子。于鳳芹,那個孩子現(xiàn)在在哪兒?”
于鳳芹一臉頹喪地?fù)u了搖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在哪兒……”
胡越菲直接補充道:“我媽以前說過的,那個孩子被燒的昏迷了,直接扔到西山上被野狗給叼走吃掉了?!?
胡玉山的眉頭一皺,殺氣騰騰地看向于鳳芹:“我還真的是低估了你這個女人的心狠手辣!一個那么小的孩子,你們都不肯放過。你剛才居然還好意思開口,讓我們放你們一條生路!你和沈長淵就算是下地獄,都彌補不了你們這一生的過錯!”
于鳳芹的肩膀顫了顫,直接癱倒在地。
此時的她完全沒有了往日胡家主母的樣子,披頭散發(fā),失魂落魄的趴在那里,已經(jīng)完全看不到任何生的希望了。
只是這一次,她是被自已的親生女兒給推下深淵的。
胡玉山閉了閉眼,他現(xiàn)在渾身的每一個毛孔都在往外冒怒火,突然心疼自已那個親生女兒。
這么多年,她一個人努力地向著陽光的方向生長,還能靠著自已的能力走到京城,這得需要多么大的毅力?
胡玉山不睜眼,胡越菲也不敢開口。
沉默了半晌,胡玉山冷聲道:“說說那個姜玉容吧,她現(xiàn)在在哪里?”
“她和她丈夫被沈長淵和我大哥派去的人殺死了,聽說死的挺慘的,把肚子都給劃拉開了。另一個抹了脖子,救都沒有機會救。反正都死了。”
胡玉山看向胡衛(wèi)杰,冰冷的眼神讓胡衛(wèi)杰心驚膽戰(zhàn):“說說吧,你還有什么好補充的?如果說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可能你還有活著的機會。
如果沒有了,那就一命抵一命吧。我的兒子被野狗吃了,把你送到原始森林里去怎么樣?”
胡衛(wèi)杰的心理防線徹底的崩塌,聽著胡越菲說了這么多,他怕自已沒有了機會。
便爭著道:“我說!我說!”
胡玉山冷冷瞇了下眼睛:“你最好別撒謊。否則后果自負(fù)!”
“是是是……”
胡衛(wèi)杰道:“那個被殺了的姜玉容……她還有個女兒在京城……就是不知道現(xiàn)在人在哪里……她是跟她丈夫韓立平在一起的,姜玉容兩口子死的消息透露出去之后,她這個女兒便和女婿一起跑了,我們找了幾天也沒找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