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鳳芹聽的一怔,接著嗤笑了一下:“嗯,聽說過。一個跳梁小丑罷了,借著她丈夫陸戰(zhàn)東的名義在京城為所欲為。前段時間差點(diǎn)把黃老板的福禧樓給弄垮了。結(jié)果呢,還不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已的腳,她自已的飯店出了人命。”
說到這里她一臉好奇地看向胡玉山:“你怎么一回來就突然問這種人的事情?”
胡衛(wèi)杰跟著道:“爸,那個蘇燦可不是什么好人。她的丈夫陸戰(zhàn)東您應(yīng)該知道吧?就是因為在南越戰(zhàn)場上立了戰(zhàn)功,蘇燦就覺得自已的男人天下無敵了。
她靠著陸戰(zhàn)東的名聲大肆斂財,現(xiàn)在手里的錢都快上百萬了。再這么下去,她就直接能富可敵國了?!?
母子倆的話讓胡玉山有些意外,他皺眉地反問:“還有這種事?她現(xiàn)在這么有錢嗎?”
胡越菲一聽立即道:“爸,她現(xiàn)在不僅很有錢。而且她還做了畜牲不如的事!”
胡玉山納悶地追問:“什么事?”
胡越菲冷哼道:“這個女人心狠手辣,她不是s省泉城下面的縣城里來到京城的嗎?她嫌棄她的養(yǎng)父母太寒酸了,會丟她的人。
前幾天她雇了幾個殺手,把她的親生父母直接給殺死了。就在光社的大集上,一個把腸子給捅出來了,另一個直接抹了脖子。
你說像這種忘恩負(fù)義的事,是不是只有畜牲才能做的出來?”
胡玉山的臉色又陰沉了幾分,但是說話的語氣卻沒有之前那么沖了:“想不到這個蘇燦是個這樣的人!簡直是畜牲不如!
生養(yǎng)之恩大于天,她居然敢對自已的養(yǎng)父母下這樣的毒手!這種人看來也好不到哪兒去!”
一聽胡玉山這話,于鳳芹立即添油加醋地道:“老胡,有件事我們都不敢說,不過既然你問起來了,那我們也只能如實相告了。
她弄死自已的養(yǎng)父母之后,還在京城里到處散播謠,你知道她胡說八道什么嗎?她居然說自已是你的親生女兒!如果她是你的親生女兒,那菲菲算什么?我們這些人又算什么?”
胡衛(wèi)杰跟著補(bǔ)充道:“爸,您是不知道,我媽因為這件事,這幾天飯都?xì)獾某圆幌?,晚上睡覺也睡不好。
還有那個胡立,也跟著蘇燦一起不學(xué)好,說什么我們?nèi)叶颊讨⑺志攘四墓谙砀?,說他現(xiàn)在天天過著豬狗不如的窮日子。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和那個蘇燦攪和到一起的,兩個人反正天天在外面說咱家的壞話。這事要是放在別人身上,我早就去揍他一頓了。
可他畢竟對咱們家有恩,他說再多詆毀咱家的壞話,我也不能跟他對著干。因為您以前一直教誨我們,做人不能忘恩負(fù)義。
他愿意胡說八道就胡說八道去吧,反正咱也少不了什么。您說是不是?”
這番話說的心胸寬廣,重情重義,感人肺腑。
直接說到了胡玉山的心坎里,因為這么多年下來,他對家庭中的子女說過最多的話,那就是做人要知道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