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文昌臉色陰沉,不慌不忙,腳下一側(cè),身子輕松躲過,接著一個肘擊,直中對方的后背!
不等對方踉蹌出去,他右腿一抬,男人被他這一絆,直接向前撲了過去。
后面的同伙一看這個情況,幾個人一起向著呂文昌沖上來。
因為來的人多,呂文昌的幾個手下都被纏住了,剩下的人全都朝著呂文昌撲來。
余凱琪站在他身后,看著他淡定從容,不慌不忙,打的那叫一個游刃有余,不過雖然對方一個個兇神惡煞,但是呂文昌并沒有對他們下死手。
十幾個人最終被打的落荒而逃,余凱琪的皮包也被廖軍給拿了回來。
余凱琪看著呂文昌道:“呂先生好身手,這么多人,你居然一點也不害怕?!?
呂文昌笑了笑:“余小姐見笑了。我們走吧?!?
“好。”
其實余凱琪的心里明鏡似的,這些人全都是父親派過來故意試探呂文昌身手的。
沒想到他應(yīng)對的這么輕松自如,這讓余凱琪對他的愛慕又猛增了很多。
從她出生到現(xiàn)在,還從來沒遇到過一個這么讓她心動的男人,哪怕是錢崢嶸都跟他差了十萬八千里。
汽車一路開到了呂文昌在鵬城的家,這個院子占地面積還是很大的,院子里是一個獨棟小洋樓,余凱琪跟著他進(jìn)了客廳,呂文昌的兄弟都沒有跟進(jìn)來。
客廳里裝修的還是挺不錯的,這讓余凱琪對這個男人更多了些好奇。
她原本以為呂文昌去港城的時候只是裝一下,沒想到這人還真是挺有實力的。
落座后,呂文昌看著余凱琪道:“我給余爺打個電話。”
余凱琪點點頭:“好。”
余家的電話呂文昌早就爛熟于心了,拿起話筒很快撥了過去。
電話是管家接的,聽說是呂文昌打來的,趕緊給了余洪洋。
“余爺,我已經(jīng)接到了余小姐。她不喜歡住招待所,所以我?guī)亓宋以邬i城的住宅。您不介意吧?”
余洪洋一聽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但還是嗔怪地道:“凱琪這孩子,就是喜歡麻煩別人,而且脾氣不太好,文昌你后面可得多擔(dān)待了。”
呂文昌笑笑:“余爺您太客氣了,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就是接余小姐回來的路上出了點小意外,讓她受了點驚嚇?!?
余洪洋哦了一聲:“什么小意外?”
“有十幾個人搶走了余小姐的皮包,不過還好我又拿回來了。”
“原來是這樣,想不到鵬城這么不太平?!?
呂文昌淡聲道:“其實鵬城的治安還是不錯的,只是余爺不放心余小姐罷了。就是不知道今天晚上我的表現(xiàn),有沒有讓余爺放心?”
“嗯?文昌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呂文昌笑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些人全都是余爺派過來的吧?”
聽著他的話,對面的余凱琪跟著驚訝了,這人竟然早就看出來了。
她有些納悶,這個男人是怎么看出來的?
對面的余洪洋被人揭穿了,不但不生氣,反而哈哈大笑起來:“你這小伙子還真是聰明,就是不知道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呂文昌道:“余小姐在我身后,他們這么多人,如果真想找我的麻煩,她是最好的目標(biāo)。可是好幾次對方能乘虛而入,卻直接把余小姐無視了。
而且我剛從港城回來,最近只有跟余爺打過交道,稍一思考便知道是余爺在考驗我。就是不知道我這次的考驗過關(guān)了沒有?”
“哈哈哈!看來我沒看錯人,文昌你不僅身手好,而且心思縝密,是個不錯的苗子。這個考驗的結(jié)果我很滿意?!?
“謝謝余爺?shù)目洫?,余小姐在這里請您放心,我會照顧好她的。生意上的事我也不會讓余爺操心。”
“好?!庇嗪檠笳f到這里頓了一下:“文昌呀,收音機(jī)廠的事我考慮了一下,要不還是算了吧?!?
呂文昌眉宇微動:“為什么?”
“如果是別人的收音機(jī)廠還好說一些,可是這個收音機(jī)廠是胡家的。有些人不是我們想招惹就能招惹的起的?!?
別看余洪洋是港城的黑道老大,但是對于胡家的勢力還是很懼怕的。
要知道這家收音機(jī)廠的收音機(jī),全都是錢崢嶸在港城的工廠生產(chǎn)的,現(xiàn)在他又參與了鵬城的收音機(jī)收購,相當(dāng)于整件事當(dāng)中,他生產(chǎn)了收音機(jī)賣給胡家,再從胡家那里把收音機(jī)買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