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蘇燦所在的四合院。
蘇燦把張婉月送到火車站后,便又和胡立一起回到了四合院。
看著轎車停下,蘇燦打開駕駛室的車門下了車,和胡立一起有說有笑地走進了四合院的大門,遠處的某輛黑色轎車里,有人拿著望遠鏡靜靜地觀察著這一切。
轎車的后座上坐著的,是一個身穿中山裝的男人,他的臉上有一道傷疤,眉眼中透著一股陰沉狠厲,眼底更是透著濃濃的殺氣。
看著望遠鏡里的蘇燦和胡立進了大門,他冷冷地放下了望遠鏡。
“隊長,我們什么時候行動?”
旁邊的手下看著蘇燦的四合院方向問。
傷疤男人冷聲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定蕭洛和陳正,還有蘇克明和全長征全部跟著張婉月去了泉城,那現(xiàn)在蘇燦的身邊除了那個一無是處的胡立,應該也沒什么人保護他們了。”
“是的,隊長?,F(xiàn)在是拿下這個女人最好的時機?!?
傷疤男人抬起腕表看了下時間,片刻后沉聲下命令:“這次的行動我們不能暴露自已,現(xiàn)在天還亮著,要等到晚上天色徹底的黑下來再說。凌晨十二點我們準時行動?!?
“是!”
大約一個小時后,有人走到了車邊,一邊假裝撿地上的東西,一邊壓著聲音匯報情況:“院子里有好幾個女人說話,還有那個女人她公婆的聲音,還有孩子的聲音,周圍沒看到有可疑的身影?!?
聽到這個情況,傷疤男人冷聲道:“也就是說現(xiàn)在他們以為風平浪靜什么事也沒有了,現(xiàn)在這個女人身邊已經(jīng)沒有了保護,咱們這次的行動只許成功不許失?。 ?
“是!”
對于他們來說,蘇燦的身邊只有胡立還有姚盛宗夫妻倆,最多就是蘇克明和全長征的妻子和孩子們了。
這樣的一家人,他們要是再拿不下來,那可真不是一般的笑話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天色很快便黑了下來。
四合院里燈火通明,聽著里面談笑風聲,熱鬧不已。
此時已經(jīng)是秋天的季節(jié)了,天氣漸涼,夜風把已經(jīng)落地的秋葉卷到了空中,在半空中旋轉(zhuǎn)了幾個圈后,又隨風不知飄到何處去了。
這個年代的城市街道上并沒有路燈,整條馬路上很快便陷入了黑暗之中。
這樣一來,倒是顯得蘇燦的四合院里的燈光更亮了。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四合院里的歡笑聲漸漸地散去,再接著便是房間里的燈光一間一間地熄滅,最后整個四合院里也陷入了黑暗之中。
夜,靜悄悄的。
黑沉沉的,有一種壓抑恐怖的氣息在空中慢慢四散,彌漫在四合院的周圍。
傷疤男人聽著手表的鬧鐘一響,便冷聲道:“行動開始!”
“是!”
作為這次行動的隊長,傷疤男人并沒有把蘇燦的四合院放在眼里,幾個女人外加一個廚師,還有一個吊兒郎當一無是處的胡家養(yǎng)子,拿下這個地方也就是分分鐘的事。
所以他并沒有親自出馬,手底下的四個心腹身手都不錯,借著漆黑的夜色,很快便如幽靈般爬上了四合院的墻頭,在確定院子里沒什么意外的情況后,全都利落地縱身一躍!
院子里還是靜悄悄的,根本沒有聽到外面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