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重點(diǎn)頭:“嗯!”
感情進(jìn)度,不是一般的快啊!
蓮霧姨迷茫問我:“小鸞鏡,你聽懂紫蛇仙剛才說的那些話是什么意思了嗎?那個夢中人,難不成還是個神仙?”
我也不大確定:
“不知道……紫蛇現(xiàn)在怎么也學(xué)會說話說一半留一半了。
不過,昨天我求阿漓救銀杏的時候,的確親耳聽阿漓吩咐手下兩條靈蛇去尋找一條雪蛟,還說……雪蛟是銀杏的故人,能幫銀杏改命。
只是現(xiàn)在我也不確定這個故人究竟什么時候才會出現(xiàn)……”
難道,雪蛟就是銀杏夢中的、仙人?!
李大叔深呼吸,“雪蛟、故人……我只知道,我們李家有位黑蛟仇人?!?
“仇人?”阿乞追問:“還是黑蛟,難道是上次被帝君打得屁滾尿流那條?”
李大叔頷首:“嗯,杏子手里的蛟骨鞭,就是帝君當(dāng)年抽他的……”
“小杏子的法器是帝君給的?”蓮霧姨驚訝喃喃。
李大叔老氣橫秋地沉穩(wěn)道:
“當(dāng)年,帝君收拾了那條黑蛟,抽了那條黑蛟的蛟骨,把蛟骨化成法器,賜給了我。杏子長大后,我便將蛟骨鞭給了杏子防身。”
蓮霧姨恍然:“難怪?!?
紫蛇留下那么一句云里霧里的話后,就抱著我的小鳳跑沒影了。
我老實在宋潮生家等到傍晚五點(diǎn)半,才終于等回辦完事的青漓。
青漓的身影顯形在我眼前,我第一時間就撲過去撞進(jìn)了他的懷里。
“你終于舍得回來了!”
我摟住他的腰委屈告狀:“你家那條靈寵,把我的話癆小鳳凰拐走了,我都一個人無聊地在這里坐了兩個小時了!”
他趕忙摸摸我的腦袋安慰:“讓阿鸞等久了,是我不好,我回山中,查宋花枝與華桑大帝的事了?!?
我昂頭看他,不大理解:“你管她倆的閑事干嘛?”
他揉著我的頭發(fā),故意勾我好奇心:“阿鸞就不想知道,華桑大帝要娶宋花枝,究竟是不是真的么?”
我考慮了下,厚顏無恥地沖他抿唇一笑:“還是想知道的,雖然,八成又是宋花枝自導(dǎo)自演……”
他頓時就不高興了,捏了捏我的臉頰,委屈控訴:
“阿鸞就這么信任他?若有朝一日別人傳本尊與其他女人謠,阿鸞可能像現(xiàn)在信任他這般,信任本尊?”
我拿他沒辦法地往他懷里拱拱,
“你瞧,你又比較上了……那能一樣嗎?
華桑大帝只是我上司,我清楚我上司是什么性子,所以我覺得,他不可能做出這么荒唐的選擇。
而你是我老公,我雖然也了解你是什么樣的仙家……但你被別人傳緋聞,我肯定第一個坐不住。
我在意你啊,這叫當(dāng)局者迷。”
“是么?”他小孩子脾氣地臭著臉找我反復(fù)確認(rèn):“真心話?夫人是因為不在意自己的上司,所以現(xiàn)在才如此冷靜,憋著沒吃瓜?”
我點(diǎn)頭如搗蒜,無比認(rèn)真道:
“那當(dāng)然!我只在乎你一個男人,別人的緋聞是瓜,你的緋聞,那是債!
你要是哪天和宋花枝傳緋聞,就等著跪搓衣板吧!
我憋著沒吃老板的瓜,主要是,老板就算娶了宋花枝,也和我沒多大關(guān)系。
但,我相信老板是個理智的神仙,眼光不至于那么、差。
再說,同樣的操作,宋花枝母女倆都演過多少次了!她們不膩,我都膩了?!?
他抱緊我,總算放下了心,乖乖嗯了聲:
“那就好……你猜對了,他沒有辜負(fù)你的盛贊,他自己,都不知道這件事,他手下的護(hù)法,也一頭霧水。
宋花枝用少女皮,換了自己的皮,容色更甚。
由于宋花枝這幾次干的臟事都被阿鸞拆穿了,陰苗族的族人對她圣女的身份產(chǎn)生了質(zhì)疑,所以,宋淑貞就想將她嫁給華桑大帝,以此來增加族人們對她宋花枝的信服力。
宋淑貞故意傳出是華桑大帝先看上了宋花枝的謠,為的,也是給宋花枝臉上貼金。”
我點(diǎn)點(diǎn)頭:“的確是她們母女能干出來的事。”
不知我那位領(lǐng)導(dǎo)在得知這件事后,會作何感想。
大抵會懵圈且煩躁,說不準(zhǔn)一怒之下還會放幾道天雷泄泄憤……
總之我那位領(lǐng)導(dǎo),肯定是不會娶宋花枝的!
“鏡鏡——爸——快快快!”
銀杏的聲音陡然從門口傳來。
我從青漓懷里探出腦袋,卻見到銀杏背著一個渾身血淋淋的墨發(fā)白袍男子快步邁進(jìn)院子——
撐不住地向我求救:“鏡鏡、蛇王大人,搭把手,搭把手!我要被壓塌了!”
好家伙,這么大的一個男人……
就被她這么水靈靈的、背回來了?
我恍過神,趕忙去幫她接下那名古人打扮的男人。
李大叔也被她這聲吆喝喊了出來。
在我扶著那名重傷昏迷的男人下地時,一把抓住男人胳膊,單手就穩(wěn)住了男人的重心……
“這誰?”李大叔蹙眉。
銀杏氣喘吁吁地拍拍手,興奮地跳起來:“你女婿?。 ?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