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舉辦一個宴會,將北城有頭有臉的人都邀請過來,當眾宣布我是沈家的真千金,沈靈云只是沈家的養(yǎng)女?!?
沈明華聽到蘇錦惜的要求,雖然有些為難,但還是一口應(yīng)下。
畢竟現(xiàn)在蘇錦惜在北城的上流豪門,都有了一定的名聲,承認她是沈家的真千金也不是什么壞事。&lt-->>;br>但是緊接著蘇錦惜又說,“不僅如此,你和沈靈云都要在宴會上和我道歉?!?
沈明華不可置信地看著蘇錦惜,“蘇錦惜,你不要得寸進尺!你不要忘了,我是你爸爸!”
蘇錦惜輕笑了一聲,“不是說什么條件都答應(yīng)嗎?怎么,就這點條件,都不愿意,看來你的誠意也不是很足。既然這樣,就先回房了。”
沈明華見蘇錦惜真的要往回走,有些急了,連忙挽回,“好好好,我答應(yīng)你?!?
蘇錦惜聽到沈明華的話,滿意地笑了。
她轉(zhuǎn)身背上自己的百寶袋,說道,“既然如此,我們我們下去吧。”
沈明華見蘇錦惜終于愿意下去,在心里默默松了一口氣。
兩分鐘后,傅妍熙看到緩緩從樓梯上走下來的蘇錦惜,連忙迎了上去。
“蘇小姐,昨天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說話沒輕沒重的,請你一定要原諒我?!?
傅妍熙討好的話語被趕來湊熱鬧的沈靈云聽到,她的眼神瞬間變了。
怎么會這樣?
昨天傅妍熙不是還對蘇錦惜一臉嫌棄嗎?
為什么今天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她原本聽到沈家的下人討論說傅妍熙上門了,還以為她是來找蘇錦惜麻煩的,她趕來想看蘇錦惜的笑話,卻沒想到一來就看到這一幕。
她在心里恨得直咬牙。
為什么蘇錦惜的玄學(xué)能力被她封印之后,還毫無影響!
明明她已經(jīng)給了系統(tǒng)這么多東西,可好像都是徒勞!
另一邊,蘇錦惜將沈靈云反應(yīng)盡收眼底,嘴角忍不住露出笑意,心想:沈靈云,很奇怪是嗎?奇怪自己明明做了這么骯臟的手腳,卻還是沒能讓我出丑,放心吧,以后讓你奇怪的事,會更多的。蘇錦惜收回目光,看向眼前的傅妍熙,問道,“傅小姐,你昨天經(jīng)歷了什么奇怪的事是嗎?”
傅妍熙見蘇錦惜終于搭理自己,連忙點頭,“蘇小姐,我真后悔昨天沒有聽你的話,去了那個宴會。在宴會上,我喝了不少酒,我最后是找的司機過來接我,但奇怪的是,我上車之后,司機一不發(fā),起初我并沒有在意,但漸漸地,我發(fā)現(xiàn)窗外的風(fēng)景越來越陌生,那不是我回家的路,而是另一個地方?!?
聞,蘇錦惜皺道,“另一個地方?那是什么地方?”
傅妍熙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嘴巴發(fā)顫,“那、那是,亂葬崗。”
聽到傅妍熙的話,在場的人都忍不住嚇了一跳。
亂葬崗?
正常人怎么會將車開到那種地方呢?
蘇錦惜的表情波瀾不驚,繼續(xù)問道,“然后呢,還發(fā)生了什么?”
此時傅妍熙的表情越來越害怕,“然后,我當時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以為司機是走錯路,便責罵他到底會不會開車。但司機就像聽不懂我說話一樣,繼續(xù)往前開。我有些害怕了,便大叫停車,這時候,司機才緩緩轉(zhuǎn)過頭來,他的表情詭異,和我之前看到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說到后面,傅妍熙的聲音仿佛越來越小,越來越害怕。
蘇錦惜知道,當時發(fā)生的肯定不止于此,她問傅妍熙,“那個司機有沒有和你說什么?”
傅妍熙連忙點頭,“有,有,有,他和我說,”玲瓏,我來接你了?!?
此時傅妍熙的聲音已經(jīng)帶上了哭腔。
“蘇小姐,怎么辦??!難道我的前世真是那個宮女玲瓏,現(xiàn)在那個皇帝的鬼魂要來拉著我一起死?”
蘇錦惜點頭。
事實確實是如此。
當初烏毅將自己的魂魄寄居在北國仕女圖上,就是為了尋找玲瓏。
但當時他的魂魄尚未成型,沒有能力形成人形,也無法尋找玲瓏。
如今過去了一千多年,烏毅的魂魄已經(jīng)足夠強大,幾經(jīng)輾轉(zhuǎn)來到了傅妍熙的身邊,為的就是將傅妍熙體內(nèi)玲瓏的魂魄帶入地府,一起投胎。
這也是昨天他將傅妍熙帶去亂葬崗的原因,這是他對傅妍熙的暗示。
蘇錦惜看向傅妍熙,問道:“那昨天,你是怎么逃離危險的?”
傅妍熙連忙回答。
“昨天,他原本想像向我撲來,但是突然,我包里閃出了金光,他像是被那束光灼燒了一半慌忙逃開,隨后我就陷入了昏迷。”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躺在家里的床上,我連忙翻開我的包,發(fā)現(xiàn)你昨天給我的護身符,已經(jīng)化成了灰?!?
“于是我片刻不敢耽誤,連忙來找您,蘇小姐,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蘇錦惜突然想到,“他說來接你,有沒有說是什么時候?”
傅妍熙點頭,“她說農(nóng)歷七月十四亥時,他來接我?!?
沈明華忍不住臉色一變。
“農(nóng)歷七月十四?豈不是就是今天晚上?”
傅妍熙瞬間臉色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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