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后,便向下用力一掰。
    他瞬間慘叫-->>起來。
    “嘶,疼疼疼,操你媽的,給我松開!”
    他一邊彎腰想順著我掰的方向蹲下減輕痛苦,一邊怒罵起來。
    但下一刻他罵不出來了。
    在他蹲到一定高度的時候,剛好到我腰部的位置,我順勢松開了他的手指,進(jìn)而一步跨出,一個膝擊,撞擊在了他的面門上了。
    這一撞很重。
    他直接慘叫著捂著鼻子后翻在了地上。
    我冷笑的瞥了他一眼,在先前已經(jīng)得罪了周斌的情況下,我又怎么可能會在乎多得罪一個人,債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癢,我正在氣頭上,他來找我麻煩,我肯定是要立刻動手的。
    而其他兩個見狀,頓時大怒,在酒精的促使下,紛紛怒罵著要對我動手。
    我也沒慫。
    往后退了一步,拉出空間,便打算跟他們死磕,在鼎鴻待了那么長時間,我雖然說沒有去練習(xí)搏擊什么的,但我的頭腦很清晰。
    知道該怎么打架。
    但架終究是沒打成。
    后面那個一直沒上來的人這個時候終于認(rèn)出了我是誰,嘴里喊了一聲臥槽之后,便立馬上來了,攔住他兩個伙伴。
    “別動,別動,都別動,都自己人啊?!?
    接著他立刻對我問了起來:“你是安哥吧?”
    “你是?”
    我疑惑的看向了他,也覺得他好像面熟,但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了,最近一段時間,有太多我不認(rèn)識的人跟我打招呼了。
    “是我啊,我是八戒?!?
    名叫八戒的人手背上燙著煙疤,激動的對我說道:“前些天在大海哥的酒席上,你跟君哥過來敬酒,我跟你還喝過酒的,你忘了?”
    “噢噢噢,想起來了,兄弟是你啊?!?
    我“恍然大悟”,但其實完全沒想起來,張君給寧海接風(fēng)洗塵的那天,來吃酒的,大大小小,連同來捧場的老板在內(nèi),有幾百號人以上呢,叫各種綽號的也特別多,什么八戒,蔡飛,安徽黃毛,大黃毛,山東小和尚等等等。
    當(dāng)時我和寧海跟在君哥后面都快喝懵逼了,喝完一批又一批,怎么可能還記得誰是誰,最多就是覺得誰誰誰好像眼熟。
    八戒見我“想起”他來了,很高興,連忙對著我問了起來:“安哥,你怎么進(jìn)來了?”
    “打了人。”
    我隨意敷衍過去了。
    接著跟他們聊了下才知道,他們四個人也是喝點酒喝多了,然后跟人發(fā)生口角,把人給打了,接著人家報警,他們便進(jìn)來了。
    而剛才被我打的人叫小俊子。
    幾個人都是在商業(yè)街附近棋牌室混的。
    不過我雖然表面上跟他們說話,但其實心里是疏遠(yuǎn)他們的,并不是瞧不起他們,或者自命清高,而是我本身不太愿意跟喝點酒就隨便跟人動手的人走的太近。
    我清晰的知道我該走什么路。
    近君子,離小人。
    而也就在他們幾個人圍著我寒暄,問東問西的時候。
    我剛進(jìn)來,被沒收的手機(jī)卻突然響了起來,而手機(jī)則是放在不遠(yuǎn)處的辦公桌上,用方便袋套了起來,這是防止我們跟外面打電話找關(guān)系做的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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