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互相留了聯(lián)系方式,讓我以后有時間去他們那里喝喝茶。
    可以說。
    在這個時候,我和張君,寧海坐的這一桌是最受矚目的,其它桌子也陸陸續(xù)續(xù)坐滿了人,不過大多都是刺龍畫虎的社會人,正用羨慕崇拜的眼神看著我們這一桌。
    我也跟著寧海一起,在張君的穿插引線下,跟幾個老板聊了起來,聊了之后,我才知道,這幾個人全部都是身家?guī)浊f的大老板。
    在聊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左右。
    這場江湖酒開席了。
    我坐在張君這張主桌上,也喝了不少酒,在吃到一半的時候,張君起身了,讓我跟他去敬酒,寧海也緊跟著起身了。
    張偉被安排到了旁邊的桌子,誰也不認識,在看到我和張君還有寧海去敬酒后,他猶豫了一下,也拿了一瓶酒和酒杯跟在了我的身后。
    “安哥?!?
    張偉看著眼前的場面,又是激動,又是惶恐的對我叫了一聲。
    我沖他點了點頭。
    在我們的身后。
    跟著六個人高馬大,黑體恤,裸露手臂的大漢,他們手里拿著酒瓶和酒杯,跟在了身后,每到一桌,一桌子的人都拿著酒杯站起來了。
    “君哥。”
    “海哥。”
    “安哥。”
    一群一看就是各個區(qū)域有頭有臉的人絡(luò)繹不絕的對我們叫了起來,聽的我特別意外,沒想到他們也知道我叫什么了。
    喝完一桌,就去下一桌。
    一桌接一桌。
    在我和張君杯子里的酒喝完。
    身后跟著的六個大漢便會拿著酒瓶上來給我和張君還有寧海三個人倒酒。
    最開始我是非常興奮的,有種自己站到舞臺中央的得意感,但慢慢的,我扛不住了,也不知道跟多少桌的人喝過酒了。
    反正酒是一杯接一杯。
    寧??吹轿翼敳蛔?,覺得好笑,低聲對我說道:“你那么實在干什么,出了這門,誰都不認識誰了,你抿一下就行了,這么多桌,你想喝死自己啊?!?
    “靠,你不早說?!?
    在酒精的作用下,我本來有些許內(nèi)斂的性格也一下放開了很多。
    寧海好笑道:“我也沒想到你這么實在啊。”
    “那沒辦法,我就是實在人。”
    我莞爾的說了一句,但經(jīng)過寧海的提醒,我還是學(xué)乖了,這種場合下,死要面子沒有用,真要別人喝一杯,我也喝一杯的話,那真會死人的。
    不要說我了。
    我們身后那跟著的六個大漢都有點頂不住了。
    倒是君哥的酒量很恐怖,他比我喝的多,加上最開始跟老板喝的酒,他最起碼兩斤酒下去了,面不改色,一直到喝完酒回到桌子,張君才放下了酒杯,開始滴酒不沾,抽起煙來。
    他終究也不是神。
    結(jié)束后。
    我早已經(jīng)沒有了最開始聽到別人叫我安哥的意氣風(fēng)發(fā),只想狼狽回去睡覺,但找了半天張偉沒找到人,后來才發(fā)現(xiàn)張偉就在隔壁桌哪里也沒去。
    只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從桌子上滑到桌子下,醉的跟一灘爛泥一樣。
    等我推了他半天。
    張偉這才突然驚醒,茫然環(huán)顧四周:“又,又要敬酒了嗎……”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