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嗎,上次二小姐進看守所,是先生故意送進去的?!?
“???那先生也太狠心了?!?
“也是管教不了二小姐沒轍了,再者”
“再者什么?”
接下來的話,音量明顯壓低了:“先生對江總不滿許久,江家也不喜江總沒有分寸的護著二小姐,就和先生一起演了一出戲,先生把二小姐送上法庭,江總想撈她,就得同意聯姻,他們想著等江總結了婚,有人管了,就不能再隨意插手前姐夫的家事了,太太肯定不讓?!?
另一人低呼:“還有這事,你怎么知道的?”
“有一次先生和太太在房間說話沒關門,我正巧路過聽見了,這事你可別往外說?!?
“你叫我說我也不敢,二小姐知道了還了得,她跟江總最親了?!?
“是親,親過頭了。外頭暗地里都在說道,小舅子喜歡前姐夫的女兒,多難聽啊?!?
兩人說話也沒耽誤干活,很快就把床品換好往外走。
門剛關上,沈魚從衣帽間跌跌撞撞的跑出來,沖進衛(wèi)生間狂吐。
她把還沒消化掉的晚飯,全都吐了出來。
原來,原來江則序前世的死,還有沈建山的手筆。
沈魚自重生后就一直壓著的戾氣,在這一刻橫沖直撞,她想去廚房拿把刀,砍死沈建山,讓他給江則序償命。
恨意剝奪了她的理智,她下了樓,去了廚房,抽了一把刀。
剛轉身,被進來的傭人撞上。
傭人沒發(fā)覺她的異常,看她拿刀,忙不迭的奪過去:“哎呦小祖宗,你要切什么吩咐一聲就行,哪兒用得著你親自動手,再把手切了?!?
她想把沈建山切了。
再把沈悅切了。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