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深,你是來休閑燒烤的,還是來走t臺的,打扮的騷里騷氣,把我們都襯成小丑了?!标憞虒﹃躺罱袢盏拇虬缡钟幸庖?。
說好了大家一起素顏,結(jié)果你一個人化了全妝。
心機boy!
晏深視線稍稍朝他們一偏,清聲哂笑:“你們的丑不是長雙眼睛都看的見么,還需要參照物?”
此話引發(fā)眾怒,一群人紛紛不服:“要不是打不過你,我們就要打你了?!?
女伴們?nèi)夹α恕?
馮揚還捂住了自己女伴的眼睛:“你可別被他勾了魂,這人兇殘著呢,別看那雙手好看,擰你脖子比擰雞脖子還簡單。”
女伴嚇的一抖。
馮揚把人摟進(jìn)懷里:“不怕不怕,只要你不亂看,他就不會挖你眼睛。”
也不知道是安慰人還嚇唬人。
反正沈魚瞧著女人顫抖的香肩,不像是被安慰到的樣子。
她忍俊不禁。
“你笑什么?”光顧著聽馮揚他們說話了,沒注意晏深幾時走到了她邊上。
沈魚稍稍受驚,她像試探過主人脾氣的貓,第一次撓了主人,主人沒計較,她就敢再次伸出貓爪子:“你太子爺管天管地,還管別人為什么笑了?我想笑就笑,高興就笑,不行啊?!?
她敢這么跟晏深說話,一群人都挺意外的。
沈魚這個姑娘吧,雖然嬌蠻,但很聰明,知道他們叫她妹妹,是看在江則序的份上,所以她從不在他們跟前端架子,耍脾氣。從來見面都是客客氣氣,沒想到頭一次不客氣,竟然就是針對太子爺。
膽子這么大的嗎?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