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裹上浴袍,正準(zhǔn)備給舒星若打視頻,她的視頻通話恰好彈了出來。
他嘴角上揚,他的若若想他了,隨手解開了浴袍的腰帶。
浴袍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袒露出線-->>條分明的胸肌和清晰的腹肌,這才點了接通。
屏幕亮起的瞬間,舒星若的眼里就撞進了他那張英俊不凡的臉,以及往下延伸的、帶著水汽的健碩肌肉。
雙重視覺沖擊之下,她感覺自己手機都快拿不穩(wěn)了,下意識地吞了吞口水。
她清了清嗓子,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么像個女流氓,笑著調(diào)侃:“蘇先生,大半夜的,你這是在用美色賄賂我嗎?可惜我看得著摸不著,這下好了,我又開始加倍思念你了?!?
蘇容澤臉上一掃先前的陰鷙與冰冷,笑容清澈得像男大學(xué)生。
他聲音卻低沉喑啞,帶著蠱惑人心的勾引:“若若,我想摟著你睡覺。我現(xiàn)在不喜歡一個人睡了,想做你的枕邊書和懷中貓。”
這不就是個男妲己嗎?
“媽呀!”舒星若的心臟被這只“野貓”撓了一下,癢得不行,“小澤澤,你是不是背著我去報了什么撩人進修班?這情話一套一套的,誰教你的?”
蘇容澤看著她泛紅的蘋果肌,心情大好,一臉的春心蕩漾:“無師自通,就是想你了。今天給唐梵的治療怎么樣?”
“挺好的,外公晚上來了,他老人家火力全開,把季宴禮從頭到腳臭罵了一頓,罵得季宴禮一個字都反駁不了?!笔嫘侨粽f得眉飛色舞。
“吃完飯他還給唐梵號了脈,夸我治得不錯,唐梵恢復(fù)指日可待?!?
蘇容澤精準(zhǔn)地提取到關(guān)鍵字:“季宴禮他怎么進的家門?”
說起這個,舒星若嬌嗔道:“還不是怪你,家里的密碼非要設(shè)成我的生日,他那種人精,一猜就猜出來了?!?
她頓了頓補充道,“我已經(jīng)改了,新密碼發(fā)你手機上了。”
蘇容澤點開消息一看,是一串六位數(shù)的日期組合。
他腦子一轉(zhuǎn),瞬間明白了,這是他們第一次深入交流的日子。
他忍不住“齷齪”地笑了起來,滿腦子都是那天晚上和舒星若在一起的旖旎風(fēng)光。
更加的想她了,想她的人,也想她柔軟的腰肢。
“還是我們家若若的小腦瓜子好使,這個密碼,全世界只有我們倆知道?!?
舒星若見他笑得那副不懷好意的樣子,臉頰羞得通紅,連忙解釋:“我就是想不到別的數(shù)字了,怕季宴禮又猜到,才想起用這天的組合,你別瞎聯(lián)想?!?
“懂,我都懂?!碧K容澤拖長了語調(diào),眼里的笑意更深了。
閑聊了好一陣,才依依不舍地掛斷了視頻。
翌日中午,一則重磅消息傳遍了整個醫(yī)藥圈。岑茵蘅在辦公室被警方帶走了。
罪名是盜取公司重要商業(yè)機密,準(zhǔn)備賣給國外競爭團隊,據(jù)說光是定金就收了三千萬。
而揭發(fā)這一切的,正是季氏集團的網(wǎng)絡(luò)安全監(jiān)管部門。
舒星若聽到這消息的時候,正在家里處理行止生物的事務(wù)。
她端著花茶,看著手機上的新聞推送,忍不住吐槽:“瑞祥生物這是什么運氣,專招臥龍鳳雛的嗎?先有一個腦子進水的何欣,又來一個野心比天大,還暗戀季宴禮的岑茵蘅?!?
岑茵蘅對自己的敵意,股東大會那天她就感覺出來了。她當(dāng)時還想著岑茵蘅拿下季宴禮就好了,這樣他以后就不會隔三岔五的來煩自己了。
她搖了搖頭,有些擔(dān)憂,長嘆道:“哎,那三款新藥,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按時上市了?!?
正說著,傭人敲門進來,表情有些為難:“舒小姐,您那位前夫,又來了?!奔依锏膫蛉硕贾浪裏┣胺蚋鐭┑教焐先チ恕?
舒星若聽到“前夫”兩個字就太陽穴直跳,毫不掩飾地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將手里的平板往桌上一拍:“他又來干什么,瑞祥生物都出這么大的事了,他不在公司處理事情,非要跑到我這里來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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