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是兩個玩具,皇上從宮宴回來也可以接著玩兒?!?
蕭澤腳下的步子停在了那里。
兩側抓著蕭澤胳膊的燕貴人和鴻貴人突然愣了一下。
二人年方十六,豆蔻年華,更生得嬌俏可愛。
燕貴人膽子更大一些,不禁仰起頭輕輕搖了搖蕭澤的胳膊嗔怪道:“皇上,臣妾也想跟著皇上去見見世面,貴妃娘娘當真是大驚小怪?!?
蕭澤突然臉色陰沉了下來,唇角卻掛著笑。
他垂眸看著面前的燕貴人:“你說貴妃行事大驚小怪?”
蕭澤話音剛出,那燕貴人原本臉上的嫵媚笑容此時一點點僵在了那里。
她突然心頭升騰起了一絲寒意,忙撲通跪在了蕭澤的面前。
“臣妾錯了,臣妾不敢妄議貴妃娘娘?!?
蕭澤眉眼微微一冷,另一側的鴻貴人也跪了下來。
沈榕寧緩緩朝前走去淡淡道:“妖媚惑主倒也罷了。三國結盟的宮宴豈是爾等賤婢能參加的,免得給皇上惹來笑柄?!?
“還有你們以下犯上,該當何罪?”
一邊的汪公公忙圍了過來,早就覺得這兩個美人恃寵而驕,有些過了頭。
如今貴妃娘娘終于出手,他忙恭聲道:“啟稟娘娘,以下犯上,杖責三十。”
那燕貴人和鴻貴人一聽,頓時嚇得面無人色。
本就是嬌俏嬌弱的身子,若是真的杖責三十的話,怕是會被打死了去。
鴻貴人膽子小一些,忙磕頭道:“皇上,皇上饒命??!臣妾以后再也不敢了?!?
蕭澤眉頭微微一皺,看向了一邊的沈榕寧。
剛才沈榕寧那句話戳中了他的痛處。
是啊,這兩個女子不過就是西戎的攝政王送到他的面前,討好他的玩具,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
這樣三國結盟的重要宮宴上也要強行露臉,居然還貶低沈貴妃。
這樣不守規(guī)矩的人,還騎在了別人的頭上,這些日子給她們的寵愛實在是太多了。
蕭澤看向了沈榕寧,這分明就是讓沈榕寧出手處置。
沈榕寧緩緩走了過來冷冷道:”若這么規(guī)規(guī)矩矩服侍皇上,替皇上開枝散葉倒也罷了。日日纏著皇上,甚至還喂皇上喝這種酒?!?
小成子按照沈榕寧的指示,從那養(yǎng)心殿里竟是拿出了一壇子酒。
小成子放在了面前的青石地板上,酒香四溢卻也帶著一絲藥材的味道。
蕭澤看到這壇酒,頓時臉色有些垮了幾分,緊緊抿著唇不說話。
沈榕寧這么做,難不成一點面子也不給他留嗎?
不想沈榕寧還真的不給他留面子,高聲道:“皇上,鹿血喝了滋陰壯陽,可是喝的太多,于身體便是大有壞處?!?
她冷冷看向面前跪著的燕貴人和鴻貴人道:“難道你們想要皇上的命嗎?”
“本宮倒是懷疑,西戎的攝政王將爾等送進我大齊的皇宮,動機不純吧”?
沈榕寧這般一說,那燕貴人和鴻貴人頓時臉色都嚇白了。
剛才以下犯上頂多是三十板子,寧貴妃竟是用西戎奸細的罪責加在她們的頭上。
她們齊齊拽住了蕭澤的龍袍,低聲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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