贊禮高唱:“一-->>拜天地!”
丫鬟扶著蘇明珠跪了下去。
剛拜完天地,管家的吆喝聲再次響起:“老爺,夫人——”
元侍郎伸手打斷拜堂:“又怎么了?”
管家道:“老爺,門口來了一群官爺,威風(fēng)得很!”
元侍郎:“官爺?”
管家道:“對(duì),官爺,穿的是官服?!?
今兒就算朝中來人,都是穿的便服。穿著官服,應(yīng)該是剛從宮里出來難道是陛下送來的賞賜!
元侍郎:“祖兒,跟著為父出去看看?!?
賓客竊竊私語:“元家真是取了個(gè)好媳婦啊,宮里接連送來兩回賞賜?!?
“那是,聽說新娘子經(jīng)常進(jìn)宮呢?!?
“香露知道吧,新娘子嫁妝里還有香露鋪?zhàn)??!?
“哎喲,我得和新娘子搞好關(guān)系,香露真是太難買了!”
蘇明珠聽著議論,嘴角樂得合不住。
元侍郎出門一看,這不是剛?cè)ザ疾煸旱闹x小郡王嗎:“謝大人大駕光臨,蓬蓽生輝?!?
謝瑜滿臉都是笑,好似見到了金子:“侍郎大人,恭喜恭喜,來討杯喜酒喝?!?
立刻有人傳到:“都察院謝大人帶著大半個(gè)都察院來喝喜酒了!”
“什么謝大人啊,那可是長公主的獨(dú)子,謝小郡王,謝小郡王親自過來,代表的是長公主、整個(gè)皇家!”
元侍郎:“謝大人剛從宮里出來?”
謝瑜笑道:“確實(shí)剛從宮里出來。實(shí)在不好意思,打擾元公子拜堂了。你們繼續(xù),不用管我。”
元侍郎帶著駱氏重新落座,拜堂繼續(xù)。
謝瑜笑盈盈看著喜堂,背在身后的手作了個(gè)手勢,身后幾個(gè)手下悄悄溜了出去。
謝瑜看到蘇舒窈,趁人不注意,朝她眨了眨眼。
喜堂里熱鬧喧天,紅紅火火。
拜完堂,元祖牽著蘇明珠回了婚房。
元祖要出去敬酒,揭了蓋頭喝了合巹酒就離開了。
元祖離開后,蘇明珠問翠紅:“嫁妝誰在守著?”
“霜降,還有姑爺院子里的銀心。”
蘇明珠:“你出去叮囑霜降一聲,一定讓她把嫁妝看好了?!?
翠紅:“行!”
翠紅出門一看,幾個(gè)小丫鬟圍著嫁妝竊竊私語,臉上露出艷羨的表情。
只是羨慕圍觀,并沒有動(dòng)手動(dòng)腳。
翠紅放心下來,交代完霜降之后,剛準(zhǔn)備回正房,就聽得“哎喲”一聲。
一個(gè)小丫鬟沒站穩(wěn),撲到了嫁妝柜子上,好巧不巧,正好撞上了那三個(gè)作假的柜子。
柜子被撞翻在地,里面的東西全部露了出來。
小丫鬟嚇得抹眼淚:“銀心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有人推我。”
銀心罵道:“快滾吧,待會(huì)兒自己去管事媽媽那里領(lǐng)罰?!?
說著,便彎腰去收拾。
霜降嚇了一大跳,慌忙去拾地上的白紙:“銀心姐姐,你歇著,讓我來就是?!?
“那怎么行”銀心走過去一看,原本放著地契、房契、壓箱底的銀子的柜子里,只有一張張白紙。
銀心眨眨眼,假裝沒看到。
沒一會(huì)兒,駱氏那邊就收到了消息。
“什么,陪嫁箱子里,全是白紙?!蘇明珠好大的膽子??!竟敢用白紙代替房契地契!虛報(bào)嫁妝!”
駱氏怒不可遏,不顧周圍還有人,便大聲嚷了出來。
周圍賓客全都看了過來。
“不是說新娘子嫁裝豐厚嗎?原來是虛報(bào)的???”
“今后不會(huì)冤枉元家私吞她的嫁妝吧?”
“娶了這種媳婦,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
蘇明珠也得知嫁妝一事敗露,她頓時(shí)坐立難安。
“怎么辦,該想個(gè)什么法子糊弄過去?只要發(fā)生一件更炸裂的事,就能將虛報(bào)嫁妝的事混過去?!?
蘇舒窈不是來了嗎,要不,想辦法把蘇舒窈給弄昏迷,她在侍郎府上出了丑事,到時(shí)候她就可以倒打一耙,說他們侍郎府故意害蘇舒窈,蘇舒窈畢竟是她的姐姐,侍郎府理虧,對(duì)于嫁妝這事,定不會(huì)太過追究
她正在思考,忽然,外面響起喧嘩聲,翠紅出去看了一眼,回來道:“太好了,二小姐,發(fā)生一件頂頂大的大事!”
蘇明珠雙眼一亮:“快說,什么大事?”
翠紅:“侍郎府要被抄家!”
蘇明珠:“”
“抄家,抄什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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