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姝也很享受被他這樣照顧。
    他熟練地拿著梳子,給他心心念念的女人捯飭。
    他今天梳的是一個溫婉的發(fā)型,在耳邊取了幾縷發(fā)絲,盤到腦后,剩下的發(fā)絲在漂亮的蝴蝶骨中垂落。
    隨后給她戴上長款吊著的澳白珍珠。
    脖子上掛脖的也是同款澳白。
    “爺爺送的珍珠和你真般配?!表矐?zhàn)撫著她的秀發(fā),看著鏡中的女人。
    “這珍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意義?他送給我的時候從一個很老的盒子里拿出來的?!甭彐焓置嗣弊由系捻楁?。
    “嗯,這是奶奶留下來的,她最喜歡的首飾,本來是要送給媽媽的,沒想到爺爺直接送給了你?!?
    “?。磕恰甭彐睦镉行├⒕?。
    這應(yīng)該是傳給自己的兒媳婦才對。
    聿戰(zhàn)看出她的小心思,拍了拍她的肩頭,說:“都一樣,反正最后都會落到你的手里,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她抿了抿嘴。
    “況且媽媽已經(jīng)得到了她最想要的。”聿戰(zhàn)笑笑。
    “什么?”
    “兒媳婦??!”
    聿戰(zhàn)寵溺地揉著她的肩膀。
    洛姝笑了。
    ——
    慶功宴很快就要開始了。
    聿戰(zhàn)和沈已經(jīng)開始后場,洛姝和俞于則坐在一旁角落的沙發(fā)漫無目的地吃東西。
    “知南人呢?”洛姝悄悄問。
    今天下午被宮清醉帶走以后就一直沒見人,發(fā)信息也不見回。
    “干柴烈火,誰知道呢?!庇嵊趶姆?wù)生那里拿了一杯香檳,喝了起來。
    “那你呢,你跟沈……”她話說到一半留一半。
    “談他就沒意思了?!庇嵊谔羝鸲Y服,“我上個洗手間。”
    宴會在主持人的發(fā)中開始。
    聿戰(zhàn)穿著西裝革履,踏著筆直的長腿上了場。
    他穿著淺藍色的襯衫,黑色馬甲和西褲,沒有穿外套,精致的身材若隱若現(xiàn)地隱沒在衣裳里。
    淺藍色襯衫是他有史以來頭一回穿的。
    這一身是洛姝前不久給他親自做的,終于給他做了褲子。
    她笑笑。
    臺上講話的男人一眼就看到了這個女人,微不可查地笑容掛在嘴邊。
    洛姝抿了抿嘴,隔空給了他一個飛吻。
    聿戰(zhàn)在臺上嘴角勾起的弧度更加明顯了。
    她沒有注意到男人在臺上講什么,倒是被他身上的氣質(zhì)給迷住了。
    這個男人單單站在那里就已經(jīng)散發(fā)出無形的魅力了。
    “喂,犯花癡呢,還看不膩?”俞于走了回來,氣色好像不是很好。
    “你怎么了?”洛姝問。
    “在洗手間遇上幾個婆娘,一直在夸糊老師,把那個慕卜捧得高高在上的,不過那身衣服穿在她身上可真好看?!?
    “捧吧,等會兒她就笑不出來了。”
    “我也是這么想的,不然我高低得干她一架?!?
    洛姝嗤嗤一笑。
    話一落音,那一群女人便走了過來。
    臺上的聿戰(zhàn)還在講著話,臺下的女人們看直了眼。
    “聽說糊老師來了,慕經(jīng)理,你快推薦一下?!币慌缘呐悠炔患按毓粗讲返氖帧?
    幾個女人眼巴巴地看著她身上的裙子。
    今晚的這一身已經(jīng)夠矚目的了,加上她之前不斷地給人制造自己認識糊老師的假象,身邊圍著的女人越來越多。
    洛姝和俞于在一旁默不作聲地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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