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意嗤笑一聲,“又不叫你現(xiàn)在就生,年輕人,就應該先好好享受享受,不急,婚禮還沒辦呢,總不能虧待了你。”
    是哦,婚禮還沒辦呢。
    年輕人,就應該先好好享受享受——
    這句話,多少有點黃了。
    洛姝不知該怎么回應。
    沒多一會兒,他們也跟了上來,聿戰(zhàn)坐在了洛姝身旁。
    瞧見了她手中的小動作。
    他嗤嗤一笑,拍了拍她的膝蓋,有意無意的揉了一下。
    洛姝急忙推開他的手。
    這男人的臉皮怎么這么厚?
    也不知道害臊……
    “就走這么點路就累了?嗯?”他嘴角噙著笑。
    洛姝剜了他一眼。
    還好意思說!
    是誰昨晚說新年新動作,非得在網(wǎng)上找片子來學習。
    洛姝覺得臉要熱糊涂了。
    她覺得聿戰(zhàn)已經(jīng)夠可以了,不用再去學習的,卻被他被迫拉著一起學習。
    而一旁的周知意見這時沒什么人了,便和身旁的幾人便繼續(xù)往上走。
    故意留下他們倆。
    “聿戰(zhàn),心思放純些,佛祖會看見的?!?
    “今天拜佛的人這么多,佛祖沒空聽我們說話。”
    “……”
    見洛姝沒說什么,他繼續(xù)說道:“佛祖還說,食色性也,君子色而不淫……”
    他還沒說完,洛姝急忙起身,抬腳離開了。
    留下嗤嗤笑個不停的聿戰(zhàn)。
    “斯文敗類……”她喃喃,嘴角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聿戰(zhàn)抬腳跟在她身后,這個小女人不經(jīng)逗,一逗就要臉紅。
    他覺得自己被洛姝灌下迷魂湯了,眼里只有她。
    沒走多遠,便和一個熟悉的身影打了個照面。
    “姝兒?!?
    “葉否?”
    “居然在這里碰上你?!狈襁有Γ粋€人來的,看著洛姝也是一個人,他心情大好。
    “過來祈福?!彼貞?
    “真巧?!比~否問:“一起?”
    “不了,不大合適?!甭彐瓝u搖頭,頓時沒了話題。
    這時,一只滾燙的大手從身后環(huán)住她的腰,手指不經(jīng)意扣住腰骨,呼吸貼近。
    一股暗流便在沉默里翻涌,像藏了一整個夏夜一般,悶熱。
    她內(nèi)心是慌亂的,但也沒有拒絕。
    身旁的男人,那股淡淡的檀香太令人熟悉了。
    上次葉否的出現(xiàn)他已經(jīng)夠生氣的了,這時候要是還要假裝不熟。怕是今晚三百六十個技巧他都要來一遍。
    “又見面了。”男人勾唇,一臉上位者的得意。
    葉否看了看她腰間上聿戰(zhàn)的手,又看了看她淡定的神色,頓時豁然開朗。
    但還是忍不住問:“什么時候在一起的?也不見吱一聲?!?
    聿戰(zhàn)笑笑,“去年時裝周前一個星期結(jié)的婚。”
    他垂首,偏眸瞧著眼前的女人,臉上寫著:佛祖面前不能說謊。
    她微微尬笑,點了點頭。
    去年時裝周前。
    這個男人特地將時間說得這般準,大概就是在提醒眼前的男人。
    而且不是在一起,是結(jié)婚。
    這倒是令人挺意外的。
    只是他不知道為什么洛姝要瞞著他。
    葉否:“……”
    行,狗子,你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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