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的錢干凈么?!”
    秦恒咬著牙,眼中閃爍著一絲野性,好似一頭饑腸轆轆的野獸。
    洛姝不想激怒他,但也無法逃脫。
    只能偷偷給聿戰(zhàn)發(fā)了個共享位置。
    “你還給他打電話?!”秦恒上前一步將她手機搶了過來。
    洛姝急忙息屏。
    以至于秦恒看到手機的時候,并沒有顯示微信聊天畫面,也沒有打電話的痕跡。
    “秦恒,我和聿戰(zhàn)結(jié)婚了,勸你死了這條心,別自取其辱?!彼?zhèn)定地將手機慢悠悠地拿了回來。
    秦恒怔愣在原地,他并不相信,而是蹲在她跟前,虔誠的抬眸看著她。
    “姝兒,你等等我,等我和廖嫻結(jié)了婚,廖家就會把政府項目交給我們,到時候我爸就會把運輸部的位置交給我,到那時我就有錢了。姝兒,我已經(jīng)簽了協(xié)議,結(jié)婚后廖嫻也不會干涉我們的事情……”
    洛姝輕笑,早已做好心理準備的她還是忍不住流下眼淚。
    “你可真是,胸有驚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將軍?!彼龘u了搖頭,嘆息:“你也算出軌中,上成的佼佼者,佩服。”
    洛姝沒想到這兩人在一起是打著這樣的算盤。
    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廖嫻為了秦恒是坐到了卑躬屈膝,竟然會答應(yīng)他這種毫無人性的要求。
    秦恒竟然也還以為洛姝會回頭。
    以為她會愛他死心塌地。
    “不管你答不答應(yīng),等我有了錢,等聿戰(zhàn)玩膩你了……”
    “秦先生好大的口氣。”
    昏暗的燈光下,木門吱呀被推開。
    如巖漿般滾燙的雙眸,劃過跪在地上的秦恒身上。
    秦恒嚇得急忙起身。
    “老公?!甭彐^望向男人,紅潤的臉頰掛著淚痕。
    秦恒深邃而細膩的眸光對上她楚楚可憐的臉龐。
    這個女人竟然叫他老公。
    他抬起長腿,朝她走了過去,西褲下結(jié)實的腿肌頓時顯現(xiàn)出來?!扒叵壬€剩幾顆大牙?”
    秦恒身體一僵,咽了咽口水。
    “聿總說笑了,只是想和姝兒敘敘舊。”
    “哦?”,聿戰(zhàn)站在她身旁,握住她冰冷的小手。
    冰錐般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沉甸甸的,讓他背后一陣陣冰涼。
    “打擾了?!鼻睾憧戳丝绰彐?,狠下心,轉(zhuǎn)頭便離開包房。
    ——
    “還好么?”聿戰(zhàn)垂首,指腹拂過她杏眸的眼角。
    “腳扭了?!彼拕傉f完,聿戰(zhàn)便蹲下身來,托起她的腳進行查看。
    白色高跟鞋脫在一旁,帶著些許粗糲的大手握著她的腳踝。
    一股熱量由下而上沖了上來。
    麻酥的感覺讓她紅了臉。
    什么情況,她竟然有點想……
    她咬了咬嘴唇,心胡鵬亂跳。
    她小心翼翼地隱藏著,望著門外,不敢看他。
    “他欺負你了?”他問。
    “沒有,只是不小心扭了?!?
    “姝,我不希望你是穆桂英?!?
    “我以為結(jié)束了。”
    聿戰(zhàn)輕笑,“結(jié)束?他和廖家結(jié)親就是為了奪了家里的權(quán),誰知道奪了權(quán)后他會有什么動作?”
    “你都知道?啊……疼……”
    她緊拽著扶手。
    他小心翼翼地給她揉著腳踝,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她這聲音嬌媚得讓人腿軟,恨不得馬上將她推倒——
    “錯位而已,沒什么大問題,起來走走?!表矐?zhàn)站起身來,牽起她的手。
    洛姝攙著他,穿上高跟鞋,試著走兩步。
    還好不怎么疼了。
    ——
    宴會持續(xù)到晚上十點。
    洛姝坐在原來廳里的椅子上,喝著紅酒。
    眼前是聿戰(zhàn)去牛排-->>區(qū)自己動手煎的牛排。
    而此時聿戰(zhàn)已經(jīng)被袁晨曦的母親拉到另一個偏房講話。
    “洛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