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二樓的包廂內(nèi),現(xiàn)在坐了十幾人樓下燈紅酒綠紙醉金迷,樓上氣氛壓抑劍拔弩張。
一臉陰沉的歐漠,臉比屎臭的程沅,面上掛笑實則看戲的許栩,事不關(guān)己一臉冷漠的趙靖黎,溫和疏離的盛霽川,懶洋洋沒骨頭的游云歸,毫無所謂的陶枝,以及眼中帶著驚喜望向陶枝的秦怡柔,還有縮在角落咬牙降低存在感的歐裊。
盡管她盡力縮緊身體了,但陶枝還是一眼就注意到了她,誰讓她那花骨朵似的裝扮太過惹人注意呢。
見到她一副對自己避之不及的模樣,陶枝挑眉,惡劣的笑道:“好久不見啊小鳥,學(xué)會上廁所了嗎?應(yīng)該不會尿褲子了吧?”
此話一出眾人目光驟然朝歐裊看去,歐裊只覺轟的一聲,五雷轟頂。
她咬著嘴唇面色由紅轉(zhuǎn)青最后轉(zhuǎn)白,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她先是望向歐漠:“哥”
卻見歐漠臉色陰沉看都沒看她,反而一直盯著陶枝及她身邊的兩人,游云歸察覺到歐漠的目光,十分自然的用手指卷起陶枝一縷掉落下來的碎發(fā)湊近聞了聞,抬眼望向歐漠,目光挑釁。
見歐裊這樣一副楚楚動人的樣子,程沅當即怒斥陶枝。
“你這個女人,你什么意思?這么侮辱人做什么?”
程沅現(xiàn)在心情十分復(fù)雜,他不敢相信,那個讓他有好感的女的居然是自己兄弟的老婆,這也就算了,還是他一直看不上的女人。
想到這里,他就是又憋屈又郁悶,還夾雜著淡淡的驚慌。
見有人為自己鳴不平,歐裊的眼淚頓時落了下來,她望了望身旁不遠處的程沅,委屈開口:“程沅哥?!?
歐裊說到底和程沅他們也算是一起長大,程沅對她多多少少當妹妹看待,見陶枝語攻擊她,他登時坐不住了。
見程沅出頭,陶枝的視線轉(zhuǎn)向程沅,似笑非笑道:“我侮辱她?我只不過是說事實罷了,我還沒怪她隨地大小便臟了我家的地板呢,程少既然這么著急為她出頭,不如,你去幫她把我家的地板舔干凈?”
“你!”
程沅面色漲紅說不出話,尤其是對上陶枝那雙似笑非笑還帶著鉤子的眼睛,他要說的話都卡在了喉嚨里,只覺得心臟不受控的砰砰直跳。
“還是說我她你心疼了?你也喜歡小鳥?嘖,這可不好辦了?!碧罩φf著身體往后一靠,游云歸將手搭了過來,想要去攬?zhí)罩?,卻在陶枝即將靠下去的時候被盛霽川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