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枝這邊一場驚心動魄卻又伴隨著緋色的經(jīng)歷跌宕起伏,而歐漠這兩天因為商會的事情忙的不可開交,四個人難得的聚在了一起,談?wù)撘彩莾商旌笠e行的商業(yè)座談會。
    趙靖黎一身黑色雙排扣西裝,襯衣依舊一板一眼的將扣子扣到了最上邊,一條棕色的花紋領(lǐng)帶是西裝上唯一的配飾。
    而他本身就具有混血血統(tǒng),任何的裝飾和點綴都會被他的容貌壓制的毫無光彩。
    許栩一件普通的白色襯衣,襯衣袖子疊起一半,露出他精壯白皙的的小臂,小臂肌肉線條優(yōu)美,看得出來他經(jīng)常鍛煉。
    灰色的西裝馬甲穿在身上顯得他整個人溫潤而又低調(diào),但偏偏他上揚的嘴角弧度中,似乎藏著幾絲戲謔,但卻無人發(fā)覺。
    程沅一身卡其色的西裝,西裝紐扣未扣,襯衣的領(lǐng)口敞開露出精致的鎖骨和性感的喉結(jié),淺棕色的頭發(fā)梳成三七分的側(cè)背頭,顯得他整個人帥氣而又帶著幾分狂傲不羈。
    歐漠一身灰黑色的西裝,暗藍色襯衣,西服的外套搭在沙發(fā)靠背上,腕上一只藍盤的勞力士私人定制手表。
    四人坐在一間高檔的會所包間內(nèi),包間一側(cè)是一張臺球桌,而幾人坐的紅黑色絲絨質(zhì)地的單人沙發(fā),中間是一張黑色的水晶茶幾,現(xiàn)在茶幾上擺著一瓶已經(jīng)倒了一半的麥卡倫64年的水晶瓶威士忌。
    許栩的私人藏酒,全世界也沒有幾瓶的酒水,他卻舍得拿出來輕易喝掉。
    桌子上兩個酒杯擱置,里邊的酒水映照著會所包廂四周的燈光顯得格外奢靡璀璨。
    歐漠手里握著一個酒杯正微微搖晃,手指攪動著里邊的方形冰塊,趙靖黎的杯子端置在身側(cè)隨著手自然垂下。
    “聽說最近你家國外的生意出了點問題?”許栩道。
    歐漠漫不經(jīng)心點頭:“嗯,一個供貨商想要坐地起價?!?
    趙靖黎聞卻皺了眉頭:“在座談會這個節(jié)骨眼上,過于巧合?!?
    許栩聞笑著道:“怎么,你懷疑是有人做了手腳?”
    聽到這話歐漠的臉色卻驟然不好起來,他仰頭喝下一口酒,忽然就笑了。
    “我說呢?!?
    聽到他這話,幾人都朝他看來,程沅道:“怎么?還真是被人做手腳了?誰這么大膽子???敢和你們歐家過不去?”
    歐漠心里清楚是誰,不過到底是他先出的手,他也不能說什么,只怪他沒防住。
    趙靖黎見他這副模樣就知道他心里肯定清楚是誰,只怕兩人有仇,不過就不清楚究竟是什么仇了,但能越過歐家把手伸向國外,說明這個人也不一般。
    歐漠磨了磨牙,心里對游云歸的厭惡到達一個峰值,不光惦記他的女人,現(xiàn)在居然還做局陰他,游云歸還真是叫人厭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