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枝牙癢,手也癢,但是這人這厚臉皮顯然不是打一頓就能好的。
    她想清楚反而笑了。
    “是嗎?沒看出來,你還有綠帽癖呢?!?
    “不離婚也好,人妻的身份更刺激呢,你說是不是?”
    說完也不等歐漠反應(yīng),她轉(zhuǎn)身上了樓。
    身后歐漠怒吼:“陶枝!你敢!我告訴你,從今天起,你別想出門和那個(gè)野男人見面!”
    陶枝停下腳步回頭冷哼:“你試試,是你手下的人厲害,還是我厲害?!?
    “你!”
    “歐漠,勸你最好不要做讓我生氣的事,否則我不介意魚死網(wǎng)破,知道了嗎?”
    說完這句她對著歐漠露出一個(gè)妖精一般的笑,嘴唇輕啟:“小乖?!?
    歐漠望著那道背影以及上升的電梯,忽然就泄了氣。
    他不明白自己剛剛那么生氣干嘛。
    能擺脫陶枝他不是該高興嗎?
    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他伸手摸了摸。
    剛剛好像,在她手掌扇來的時(shí)候,又聞到那股香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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