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溪干脆把書遞給了君聞,讓他自己看。
君聞就拿著書坐在椅子上搖頭晃腦看了起來,邊看邊喝茶。
既然他爹喜歡茶藝,那他得多學(xué)習(xí),這叫投其所好!
看到興起,他就拿著茶壺想要學(xué)一學(xué),結(jié)果倒水的時候,一不小心把書給弄濕了。
君聞趕緊拿袖子去擦,這可是他爹喜歡的書,別給弄壞了。
這一擦,直接把書頁給擦出個窟窿眼兒。
君聞一臉的心虛,他也沒使勁兒啊,這破書也太不結(jié)實了!
鳳溪倒是不太在意,不過是一本普通的茶藝書罷了,壞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她正要安慰君聞兩句,君聞突然消失不見了,那本茶藝書掉在了地上。
鳳溪和景炎頓時大驚失色!
人呢?
那么大個活人哪去了?
鳳溪第一個念頭就是君聞被護(hù)派長老給擄走了!
估計是怪他手欠把茶藝書弄壞了。
但是又一想,覺得不太可能。
只是一本茶藝書而已,犯不著大動周章。
再說,如果護(hù)派長老來了,劫雷不可能沒有動靜。
那么,君聞人呢?
鳳溪和景炎對視了一眼,目光全都落在了地上那本茶藝書上面。
這時,他們詫異的發(fā)現(xiàn)被君聞弄破的那張書頁竟然完好無損!
之前明明被君聞弄出個窟窿眼兒,怎么沒了?
這下不用問了,君聞肯定被吸到書里面去了。
這書看來有古怪。
鳳溪撿起那本書:“五師兄?五師兄?你能聽見我說話嗎?”
景炎也焦急道:“五師弟?五師弟?你在里面嗎?”
這時,屋外好像有什么動靜。
鳳溪奪門而出,景炎緊隨其后,然后就見君聞一臉呆滯的站在魚池里面。
腦袋上面還頂著一叢水草。
鳳溪:???!??!
景炎:???!?。?
不是?你不是被吸進(jìn)書里去了嗎?怎么跑到魚池里面來了?
不過看到君聞安然無恙,兩人全都松了口氣,不管怎么說,只要人沒事就好。
他們將君聞拽了上來。
君聞神情還是有些呆滯,鳳溪冷不丁喊了一句:“五師兄,你爹來了!”
君聞頓時精神了!
“哪呢?”
鳳溪:“……”
等君聞重新?lián)Q好衣服,鳳溪這才問:“五師兄,剛才是怎么回事?”
君聞?chuàng)狭藫夏X袋: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覺得神識恍惚了一下,然后我就發(fā)現(xiàn)周圍全都是水,等我探出腦袋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在魚池里面。
那啥,這不會是我爹干的好事吧?!”
鳳溪沒搭理他,看著那本茶藝書,瞇了瞇眼睛。
她早就猜到那些赤煙鯉身上有秘密,而且是大秘密,莫非和這本書有關(guān)?
鳳溪用茶水再次將書頁弄濕,然后學(xué)著君聞的樣子將書頁擦出個窟窿眼兒,結(jié)果無事發(fā)生。
鳳溪不死心,又讓君聞試,依然沒有異常,就連損毀的書頁也沒有恢復(fù)。
鳳溪三人甚至都有些懷疑剛才是幻覺了。
君聞便說道:“小師妹,別費(fèi)這個功夫了,不如直接撈兩條赤煙鯉審審吧,它們要是不說就讓兔子讀取它們的心聲!”
鳳溪斟酌再三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她怕打草驚蛇,也怕赤煙鯉來個魚死網(wǎng)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