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峰最開始還好,越到后面越不耐煩,想忍又忍不住那種的不耐煩。
君聞對此視而不見,繼續(xù)拉著對方東拉西扯。這時候,天色暗了下來,鳳溪命令眾人在原地駐扎。施峰借口身體不適,找了個角落開始盤膝打坐。過了一會兒,鳳溪張羅大家烤肉吃,其他人全都圍攏了上去,只有施峰繼續(xù)在原地打坐。大約小半個時辰之后,施峰睜開眼睛,瞧見眾人有說有笑根本沒注意這邊,他就悄然離開了,身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出去幾里地之后,瞧見后面沒有人追過來,他這才松了口氣,辨別了一下方向,然后疾馳而去。兩個時辰之后,他來到了一處斷崖近前,然后從儲物戒指里面拿出來一個類似羅盤的靈器。經(jīng)過一番測量,施峰的臉上露出了興奮之色。他當(dāng)即開始結(jié)印,須臾,斷崖之上赫然出現(xiàn)了一處符文。施峰臉上的得意之色更濃,他從儲物戒指里面拿出來一個瓷瓶,正要拔掉瓶塞之時,神識傳來一陣劇痛!他慘叫了一聲,手里的瓷瓶滾落在地。下一刻,兩道劍芒同時刺來!因為沒有準(zhǔn)備,再加上神識疼痛,他雖然避開了要害,但還是被刺中了右肩。他一個閃身,消失在了原地。再出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在十丈開外了。他咬牙切齒道:“是你們!”鳳溪笑瞇瞇的說道:“施師兄,看來你見到我們很驚喜啊,連牙都要咬碎了!”施峰:“……少耍嘴皮子,你們要是識相趕緊把瓷瓶還給我,然后離開此地,我就當(dāng)什么事情也沒發(fā)生過?!彼赃@么說,是因為剛才掉落在地上的瓷瓶此時已經(jīng)被鳳溪拿在了手里?!斑€給你倒也不是不行,你先說說這瓷瓶里面是什么?這斷崖上面的符文是什么意思?你又來這里做什么?對了,我看你剛才用的是縮地成寸吧?這是大乘修為才能使用的術(shù)法吧?你一個外門弟子居然有大乘修為,這是不是有點奇怪?你能把這些解釋清楚,我就把瓷瓶給你!”施峰冷笑:“你們兩個小螻蟻居然還想知道這些,還真是活膩味了!也好,我把你們殺了,照樣能拿到瓷瓶!”他正說著,鳳溪突然一甩手,瓷瓶飛了出去!施峰頓時露出緊張之色,趕緊飛身去接瓷瓶。等接到手發(fā)現(xiàn)根本不是他的那個瓷瓶兒!他這個氣?。“汛善吭以诘厣希骸俺粞绢^,你找死!”話音剛落,鳳溪又扔出去了一個小瓷瓶兒。施峰雖然懷疑這個也是假的,但是他不敢賭,只好又去接。接到手一看,又是假的!下一刻,鳳溪又扔出來一個瓷瓶兒……鳳溪對君聞?wù)f道:“哥,我記得咱們小時候訓(xùn)狗就是這么訓(xùn)的,真好玩!”施峰差點沒氣死!偏偏他又不敢賭,只能疲于去接鳳溪不斷扔出來的瓷瓶兒。他心想,這個臭丫頭身上的瓷瓶總有扔沒的時候,到時候就是她的死期!這時,又一個瓷瓶扔了過來,施峰接到之后發(fā)現(xiàn)又是假的,氣得往地上一摔!隨著瓷瓶破碎,一股白煙從瓷瓶里面噴灑出來。施峰雖然及時閉氣,但還是吸進去了一些,頓時覺得天旋地轉(zhuǎn)。他趕緊用靈力壓制住了體內(nèi)的毒素,一臉狠戾的看向鳳溪:“臭丫頭,看來你真的是活膩味了!瓷瓶我不要了,今天非得殺了你不可!”說完,一個閃身便到了君聞近前,掐住了君聞的脖子。君聞這次真的是疏忽大意了,他以為施峰是沖著鳳溪去的,還想提劍保護鳳溪,沒想到施峰來了個聲東擊西。鳳溪也沒想到施峰會來這一手,她眼睛都紅了!施峰獰笑:“你把瓷瓶扔過來,我就放了你哥,若是你敢?;樱揖推浪?!”鳳溪咬牙道:“好,我這就把瓷瓶給你,如果你說話不算數(shù),我就和你拼了!”施峰心想,和我拼?你一個小化神,有什么資格和我拼?等瓷瓶到手,你們兩個都得死!鳳溪從儲物戒指里面拿出來一個瓷瓶,朝著施峰扔了過去。施峰剛要伸手去接,下一刻,神識恍惚了一瞬,緊接著識海就被重重一擊。被鉗制的君聞利用這個機會成功脫險,回身刺出了蘊含劍意的一劍!與此同時,鳳溪手里的木劍迸發(fā)出耀目的紅芒朝著施峰刺去。施峰同時被兩道劍芒刺中要害,當(dāng)即斃命。他的元神剛從頭頂躥出,就遭遇了鳳溪的神識大板磚。我拍!我拍!我使勁拍!鳳溪一口氣拍了幾十大板磚終于把施峰的元神給拍消散了。一方面是施峰的元神比較強,另一方面他躲躲閃閃,浪費了鳳溪不少力氣。靈獸袋里面,金豬都要饞哭了!奈何鳳溪怕它暴露自己的身份,不讓它出去。要不然它出去吭哧一口就能把這個施峰的元神給吞了,那得多香啊!木劍瞧見它那不值錢的樣,嘚瑟道:“在先見之明這一點上,你們和我差遠了!我早早就學(xué)會了易容術(shù),所以主人才會放心大膽讓我出戰(zhàn)。你們就完犢子了,根本見不得光,就像那耗子洞里面沒睜眼的小耗子!我勸你們也趕緊學(xué)學(xué)易容術(shù),要不然你們以后和我的差距只會越來越大,只能仰視我……”靈寵們覺得木劍有一點說的對,如果想要和主人并肩作戰(zhàn),它們就得想辦法改頭換面才行……君聞疑惑道:“小妹,我剛才瞧著那個施峰的元神和本人的容貌完全不同,會不會是奪舍的?”鳳溪一邊檢查檢查施峰的儲物戒指,一邊說道:“應(yīng)該是,要不然也沒辦法解釋他一個外門弟子為什么會有大乘修為。”她心想,本以為天衍道宗是個安穩(wěn)的落腳地,沒想到這破事也不少。柳統(tǒng)帥說道:“天衍道宗雖然落魄了,但畢竟是曾經(jīng)的第一大宗門,手里說不定會有其他人惦記的寶貝?!兵P溪:“嗯,您這話說的有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天衍道宗可能真有一些被人覬覦的好東西。說起來,這次多虧谷梁長老送我的拂塵,才讓施峰神識恍惚了一瞬,要不然還真不太好辦。師父,您說同樣是師父,為啥有的師父就那么摳門呢?”柳統(tǒng)帥:“……”你點誰呢?!再說,當(dāng)初“域”里面那么多儲物戒指不都被你給拿走了嗎?!收了個貔貅當(dāng)徒弟,這是多么悲哀的事情!_l